这个时候事实依据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最重要的是陆怀山和陆家的关系,以及这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重要关联。
他可以不在乎陆振廷的死活以及荣辱,可是他不能不在乎整个陆家,以及在陆家光环笼罩之下的母亲与姐姐。
“陆怀山,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要为你那个禽兽父亲做狡辩,你以为这次你们逃得过去吗?”姜明绪就像是一条疯狗一样,似乎随时都能扑上来咬他一口。
陆怀山则是始终淡定的站在原地,单手插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任何人都不能将他打败,“姜明绪,当初让你在那样的情况下出国,而且还是我亲自送你出国,打点好你在国外的一切,你以为陆家是真的怕你,所以才这样打点你的?”
姜明绪没有说话,但脸上的表情,以及那恶狠狠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陆怀山沉声,“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们并不是因为怕你,也并不是因为你像现在一样,爆料出这么多不符合现实的言论,而是看在陆湘那仅有的一丝亲情的份上,所以才对你手下留情,否则,就你这样的行事做事风格,早不知道死了几百遍了!”
“呵呵。”姜明绪依旧不以为意,“陆海山,你在说大话的时候,麻烦你过过脑子,好歹也是陆家唯一的继承人,更是这国内外声名赫赫的大医生,想事情和说话就这么幼稚的吗?如果你真的不怕我,你们陆家真的不怕我,那现在你又何必早早的在这儿堵着我,让我去帮你们做澄清呢?”
陆怀山抬了抬眼皮,面对姜明绪的无所畏惧,并没有任何生气的反应,“我来,还是那句话,这是看在你母亲曾经在陆家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份上,所以给你留一线生机,如果你死活不要就是不配合的话,那我不介意用我的方式去解决这件事儿。”
“你不介意,那我就更加不介意了。”姜明绪直接无视陆怀山,从他身边径直走过,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酒吧这条街。
他走后,刘畅就赶紧从车上下来,“陆总,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陆怀山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死结,“先回陆家,回去再说。”
“好。”
刘畅负责开车,将陆怀山送回到陆家。
而陆家别墅上下灯火通明,就好像过年一样,但却没有半分热闹,有的只是一片又一片凝重的死寂。
就连佣人今天都不自觉地把呼吸放轻缓了些许,尽量做到没有重要的事情,不会出现在主人面前。
见陆怀山回来,陆莹从客厅里小跑出来,一脸焦急地问道,“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姜明绪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怎么说?”
陆怀山一边换鞋,一边面无表情地回答道,“和最初预料的一样,他是铁了心要置陆家于死地,就不可能再配合着做什么澄清,这一次他回国回得比较突然,也是打得大家措手不及,所以想要在短时间内解决这件事儿,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更加劲爆的新闻去压制。”
陆怀山说得没错,关于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陆家人也在这个客厅里研究分析了一天,包括整个京都最厉害的公关团队,陆振廷都不知道请了多少波,大家给出来的方案几乎都大差不差,和陆怀山现在说的意思基本上一样。
陆怀山没有向李清秋还有陆振廷问好,而是直接走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中央。
单看李清秋的表情,并没有多大波动,就和平时差不太多,没有人的情况下,她对陆振廷的态度就是冷冷淡淡,也没有什么好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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