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外面吹着风不显,现在在室内,倒觉得身上有些粘腻腻的热。
“缓一下,去楼上洗澡。”陆怀山声音清冷,眉头始终皱在一起。
南枝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一把拉住陆怀山的手,整个人坐在沙发上,脸正好对着他的腰身,便索性将脸埋进他怀里,“哥哥……”
这一声哥哥叫得陆怀山骨头都酥了,他一把将人从沙发上拉起,单臂圈在怀中,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猛烈的吻如期而至。
淡淡的药香沁入鼻间,唇齿相依之处除了一层淡淡的薄荷味,还有烟草的味道。
刚刚在下车之前,陆怀山吸了一支烟。
陆怀山就这么一直抵着她往楼上走,直到两个人抵进偌大的浴室。
南枝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素锦长裙,衣料很薄,能隐约勾勒出她内衣的轮廓。而陆怀山身上则是一如既往的白衬衫,此时花洒打开,二人的衣服都紧紧贴在身上。
随着花洒打开,一首极具宿命感的《悬溺》也跟着响起。
这是自那次南枝在他车上播放这首歌之后,陆怀山就把浴室的音乐换了。
对于陆怀山来说,属于他最多的个人时间就是洗澡的时候了,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可以放松一下。
这首歌的第一句歌词就是:我主张制止不了就放任,这欲望与绝望之争……
歌词也好,旋律也罢,又何尝不是南枝和陆怀山当下的情况?
这首歌单曲循环播放着,陆怀山和南枝也没闲着。
南枝最初对于陆怀山在这方面的认知,就是他喜欢新鲜感,并且也能带给她新鲜感,体验这方面的极乐。
今晚亦是如此。
陆怀山一整夜的时间,半点都没有浪费。
浴室,客厅,书房,落地窗……
只要是能到的地方,他统统要给她尝试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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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薄荷,冰块,跳跳糖……还有手嘴相并。
原来南枝以为,自从和陆怀山在一起之后,在这方面的认知已经算是全的了。直至今晚她才明白,远远不够,那些只是冰山一角。
迷离之际,陆怀山手指穿插在南枝的手指间,声音轻喘压抑,“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我这里也有条狗吗?”
她哪里还顾得上回答,感觉腰都要被撞断了。
死死咬唇,勉强点头。
“小狗喝水,见过吗?”陆怀山在这方面简直就是天才,总能轻而易举地让她谢。
“什么?”南枝试图掀起眼皮。
可下一秒,只感觉陆怀山往下挪了挪位置,她浑身的汗毛就都竖起来了。
“你……哥哥……”她浑身绷紧,如玉般的纤纤细指下意识揪住陆怀山的头发。
她想,她不亏。
最起码这两年的时间,南堃的病治好了,陆怀山也没少给她花钱,还在这方面带给了她极致快乐,就当玩了两年的‘鸭’。
就是,陆怀山这么禁欲寡淡的人,谁能想到床上是个会玩的。
情到深处,南枝的腰身拱成一抹好看的弧度,也正好让陆怀山大手环住她的腰,将人整个带进怀里。
他牙齿轻轻摩擦她的耳垂,“听她的,还是听我的?”
南枝早就不行了,这时候说什么都是听话的。
她勾住他的脖子,贝齿因情急,轻轻咬着下唇,一双娇媚的眸子带着欲色,显得尤为诱人,“都听哥哥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