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没再等南青松说什么,而是毅然决然的离开。
从小到大在南枝看来,南青松最看重的就是南堃,只可惜后来南堃生了病。
或许这在南家来说,重男轻女只是很普遍的一种表现,所以一向乖巧的南枝,并没有因此而怨恨过南堃,甚至他为了南堃算是做了巨大牺牲,虽然这种牺牲当中也有她自己的自愿。
所幸这一切现在都过去了,生活也迎来了最原本希冀中的平静。
几天的时间里,他和陆怀山都没有任何联系,就仿佛那一次雨夜当中的缠绵,只是一场深夜梦游中产生的错觉。
而且,过了没多久,恢复好的沈梨初再次回国了。
南枝还是从苏溪的嘴里得知的这个消息,她们闺蜜两个也是很久没有好好在一起吃饭,所以忙完这一阵之后,南枝第一时间把苏溪约了出来。
关于苏溪和齐不幕之间的关系,她虽然作为闺蜜,只能是好言提醒,却不能过多干涉,毕竟成年人的世界,大家都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任,也都能够分得清孰轻孰重。
“你和齐不幕就打算这样一直苟着?”南枝将一块儿精致的小蛋糕推到苏溪面前。
苏溪和她本来就不客气,大大咧咧的品尝了一口蛋糕,又若无其事的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于婚姻这方面不是很看重,如果可以的话,这样倒是也不错,那家伙人傻钱多性格又贱,在一起舒服了就在一起,不舒服了大可以一拍两散!”
南枝掀了掀眼皮,“你不是对于婚姻不看重,而是对婚姻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但在这儿我要提醒你的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渣,也不是所有婚姻都是不幸的。”
苏溪是私生女,对于这个身份产生的经历来说,她从小到大就没有感受过家庭的温暖,也体会不到婚姻的重要性。甚至婚姻对于她来说,确实像网上传言那般,只是一座华丽的坟墓。
“行了行了,不说我了,反正我和齐贱人,我们两个有分寸的。”苏溪嘿嘿一笑,岔开了这个话题。
“沈梨初从国外回来了,而且还签下了国内的经纪公司。”
南枝端着果茶的手微微一顿,“你怎么知道的?”
她还说,这两天陆怀山怎么一次都没有联系过她呢?原来是这烂掉的白月光又回国了,这一次回来,应该就不会像上次一样毫无准备,而是要势必拿回陆怀山这个人了吧?
“因为沈梨初签下的经纪公司一直和我们公司有合作,这件事儿也是昨天晚上我们开庆功宴的时候,老板多喝了几杯才说的。”
南枝说不清楚她现在是什么心情,南堃的病都已经治好了,她还能说什么?
又还能以什么样的理由赖在陆怀山身边?
那一纸协议吗?还是她和陆怀山之间默契又愉悦的床技切磋?
“吱吱,上一次沈梨初是偷偷隐居在国外,不小心被陆药王找到,然后带回国的。”苏溪语气中多了几分认真严肃,“但这一次情况不一样,我听说是陆药王亲自到国外为她处理了那些官司的事,这才能让她恢复自由身,好好的回到国内继续生活。”
“并且从时间上来说,陆药王出国为沈梨初处理那些烂事儿的时候,正是黎老去世的那几天,可见在陆药王心里,沈黎初是比他自己的师父还要重要,就这样的情况,你还怎么跟他耗?”
南枝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她垂眸,声音有些没底气,“我从没想过要跟陆怀山耗一辈子,我是因为……”
“停!”苏溪没像往常一样,继续听下去,而是打断了她的解释,“吱吱,我是最了解你的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闺蜜,别看我表面大大咧咧,但从一开始到现在,以及你心里想什么,我会比你这个当事人还要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