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业惊得整个人都从床上蹦了起来,他与钱国富打过几次交道,不敢说有多了解钱国富,但至少能肯定,钱国富就只是个循规守矩,听从主人命令的忠犬,既没主见,也没勇气,着实是不堪大用。
哪怕借钱国富一万个胆子,钱国富也不敢再王家的祠堂内投毒。
“老爹你先别激动,听我把话说完。”
张建东冲着张胜业摆了摆手,示意张胜业坐下听他说话,“出现在王家祠堂的人,截至死老太婆中毒前,有王龙、王莽、黄金龙、孟玉楼,以及死老太婆本人,这帮人怎么可能会对死老太婆投毒?”
“唯一的投毒人,就是钱国富。”
“而且,他有动机,据我查到的最新线索显示,此人与钱仲鑫出自同宗同族,而钱仲鑫又是宗族内的佼佼者,钱仲鑫死了,族人肯定不会放过他这个股肱之臣,他投毒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出现在王家祠堂内的人,不论是谁,只要中毒,他的目的就达成了。”
张胜业皱着眉,目光闪烁,沉吟不语。
“此人在离开王家后,就离开了云海,不知去向,我有种直觉,当他再次现身时,必将是为杀掉战秦而来!”
张建东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怨毒阴冷的寒光,“话又说回来,这战秦究竟是何方神圣啊,竟能易如反掌般杀掉钱仲鑫,灭其满门?”
张胜业突然若有所思般喃喃低语道:“战秦……战秦……秦战……秦战?!此人该不会就是秦战吧?这个名字不过是把秦战二字倒过来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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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张建东乐得忍不住笑出声来,“老爹啊,秦战有多废物,别人不知道,你还不清楚?遭遇车祸前,我承认他确实有能力灭掉钱仲鑫的满门,但现在的他不过是个又瞎又傻的废物!你居然觉得他就是神出鬼没的战秦,你这未免也太高看他了吧?”
张胜业老脸一红,有些尴尬的拍了拍脑袋,“但愿是我想多了。”
话锋一转,又问张建东可有收到宋依萍的行踪?
宋家覆灭于王龙之手,只有宋远山的女儿宋依萍发布声明,要返回云海,替父报仇。
“没有。”
张建东苦笑着摇了摇头,“我觉得吧,她也就随口那么一说,谁都不会将她的公告当真,毕竟她是出嫁之女,即便她真想替娘家人报仇,也得征得夫家的同意,夫家若是反对,她也只能不了了之。”
说着话,眸光一转,扫向被张胜业打得鼻青脸肿,遍体鳞伤的众女郎,嘿嘿嘿的笑着问,“老爹,这几只母狗听到了咱们这多秘密,你打算怎么处置它们?”
知子莫若父,张胜业瞬间明白张建东这番话的言外之意,当即起身离开了包房,而张建东则抽出皮带,啪的一下,重重抽在玻璃桌上,玻璃桌顿时应声而碎。
他这条皮带是他专门找工匠,为他量身定制的,表层是柔软的牛皮,内里则是用钢片连接而成,既可以用来系在腰间,又可以用来防身。
众女郎都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全被吓得瘫坐原地,瑟瑟发抖,其中几名女郎纷纷跪倒在张建东脚下,声泪俱下的连声哀求张建东,希望张建东能给她们一条活路,她们绝不把刚才听到的秘密泄露出去。
“颤抖吧!哀求吧!大声哭泣吧!你们越不希望我动用武力,我就偏要动用武力,因为你们哭泣声,皮开肉绽时飙的鲜血,身上的每一道伤口,都能让我很兴奋很兴奋。”
“我虽然废了,当不成男人了,但我却更加热衷于蹂躏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叫得越凄惨,哭得越伤心,我就越兴奋,吼吼吼……”
张建东眉飞色舞的侃侃而谈,说得口水横飞,说着话,抬手就是一皮带恶狠狠的抽在其中一名女郎肩头,女郎白皙圆润的肩头顿时已肉眼可见的方式和速度,浮现出乒乓球拍大小的一片殷红,女郎疼得双眼泛白,浑身抽搐如触电。
啪啪啪!
张建东手上的皮带,有如毒蛇般专往众女郎身上最脆弱的部位招呼,每一次挥动皮带都能击中一名女郎。
十分钟后,本就遍体鳞伤的众女郎全被他打得奄奄一息。
“好爽好爽,我好兴奋哦,吼吼吼~”
张建东挥舞着皮带,疯了似的大呼小叫着。
与此同时,秦战则决定兵行险招,亲自接近莫辟疆,以查明莫辟疆是不是偷走王天来尸体的幕后主谋。
不料,他话才出口就遭到黄金龙的反对,黄金龙的理由令得秦战哭笑不得,当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