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缓缓收回望向秦战所在的那栋小楼的视线。
她虽然足不出户,但却清楚的看见秦战之前从她居住的小楼外经过时,驻足停留了几分钟,她还知道白云裳早在一个小时前,就去了秦战独居的小楼。
同为女人,白云裳的用意,她再清楚不过。
“白云裳有情有义,不离不弃,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她。”
老太君轻抚双掌,有感而发的喃喃低语着。
孟玉楼连连点头,满眼憧憬,“但愿小战第一次就能播种成功,让七个老婆同时受孕。这样,我秦家就会有七个孩子相继出生,哪怕只有一个能成大器,也足以重振家族……”
说着说着,孟玉楼不由得满脸绯红,心跳加速。
因为,她又在这一刻,鬼使神差般想起几个小时前,在房间里看到秦战的……时,那蔚为壮观的景象。
“玉楼,我们秦家对不起你啊,你还年轻,没必要独守空房,要是有相中的男人,那你就嫁了吧。”
“我儿在在天之灵不会怨你,我老婆子更不会怪你,我甚至可以风风光光的把你嫁出去。”
“你若继续留在秦家,我怕耽误了你啊。”
老太君的通情达理,感动得孟玉楼眼圈一红,险些掉下泪来,哽咽着,连连摇头,一个劲儿的表示,“不嫁,不嫁,我不嫁,我不想再嫁人了。”
“哪怕是死,我也要死在秦家,我生是秦家的人,死是秦家的鬼,这不仅是我当年对亡夫的承诺,更是我给自己定下的原则。”
“唉,你咋这么傻啊?”
老太君一声长叹,紧紧的将孟玉楼拥入怀中,两行浑浊的老泪,夺眶而出,有如泉涌。
……
张胜业焦灼万分的站在医院的手术室外。
儿子张建东被人爆鸟,沦为废人,这让他非常生气,一接到张建东入院治疗的电话后,他就赶紧放下手头的所有事,直奔医院而来。
叮!
手术室的门终于在这一刻打开。
躺在担架车上的张建东,被医务人员从手术室内推出。
“爸……我废了……我他妈废了啊……”
“你得替我报仇啊……”
“你一定要揪出凶手交给我,如果对方是男的,我就用同样的方法废了他,如果是女的,我也要将其废掉……”
张建东一见到张胜业,就突然像是有了主心骨似的,叽哩哇啦的叫嚷哭诉出声来。
“我早就警告过你,别打孟玉楼那婆娘的主意,她再怎么风韵犹存,徐老半娘,她也是秦家的人,是咱们明面上的主子,不是你能惦记的。”
“可你偏不听,这下好了吧?”
张胜业忍不住想骂张建东不听他的话,但骂了几句,就赶紧住嘴,生怕张建东一时想不开,就自寻短见。
到时候,他将要面对的,就不是张家绝后这样的悲剧,而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样的人间惨剧了。
“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去调监控了,凡是出现在孟玉楼居住的那栋楼的所有人,都会被监控拍到。”
张胜业柔声安慰道,“你是我儿子!给你报仇雪恨,我,责无旁贷!!!”
张建东哭丧着脸,弱弱的小声道:“我为了拿下孟玉楼,事先关了她那栋楼外的所有摄像头……”
“你……”
张胜业气得全身颤抖,忍不住想抽张建东几个嘴巴。
处于关闭状态的摄像头,没有拍到张建东进入孟玉楼卧室的画面,自然也就不可能拍到害得张家断子绝孙的那人是谁。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张胜业没好气的冷哼道,“大号废了,那我就只能练小号了。趁我现在还有X能力,我必须尽快再生几个儿子。”
“要是再过几年,我已经站不起来了,那我张家的香火可就真要断绝了。”
“呜……呜呜……”
想到自己变成太监,想到自己已被父亲抛弃,不再受宠,张建东顿时悲从中来,哭得像个孩子,泪如雨下,伤心欲绝。
哭着哭着,张建东突然止住哭声,擦干眼泪,“我怀疑,踢爆我命根子那人,就是孟玉楼养的野男人。”
“她丈夫尸骨未寒,而她正值需求旺盛的虎狼之年,又怎么可能独守空房?”
“于是就跟野男人厮混,然而却还在人前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她害得我沦为太监,我也要让她身败名裂,受人唾弃,永远抬不起头来!!!”
张胜业原本想劝张建东别再作死,可转念一想,张建东的说辞,并不是没有道理。
孟玉楼是秦家的长子长媳,是老太君最信任的人,更是秦家的中流砥柱。
若能通过指正孟玉楼包养男人,败坏秦家门风,怂恿老太君将其赶出家门,则无异于斩断老太君的左膀右臂,这对他张氏父子取代秦家,有百害而无一利。
一念至此,张胜业当即返回秦家,直接来见老太君,添油加醋的说孟玉楼不甘寂寞,包养野男人,几个小时前,在房中厮混时,不料却被张建东发现,为了灭掉张建东,孟玉楼联手野男人,废了张建东的命根子不说,害得张家断子绝孙,还将张建东从二楼的窗户处,扔到楼下,要不是张建东命大的话,早就被活活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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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胜业这番话,说得声泪俱下,有鼻子有眼,像是他亲眼所见似的。
“大夫人这么做,实在是太过分了,大少爷尸骨未寒,她就跟野男人行苟且之事,她侮辱的不仅仅是大少爷,更是秦家满门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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