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闹得越厉害,才会越明白一个专业的公司,以及合同的重要性。
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呢,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这个行业还处于缓慢的发展期,再几年才是它喷井式迅猛发展的时候。
前期白秋秋没想它能多挣钱,不亏钱,能保持营收持平就行。
笔记本键盘被敲得啪啪响,严风乾开完会,回到办公室,顺便给白秋秋热了一杯牛奶,端过去放在她桌上:“喝杯牛奶歇一歇。”
“等会儿,我这边就快好了。”
严风乾在她身边坐下,看白秋秋打出一行字,点击发送,然后身子往后靠在沙发上。
“累了?”他问道。
“有点,主要是盯着电脑屏幕久了,眼睛和脖子不太舒服。”
“靠过来,我给你揉揉。”严风乾说着便伸手轻轻给她揉后脖颈:“待会儿还有事情要做吗?”
白秋秋说道:“这句话不是我平时问你的吗?”严风乾平时工作量很大,她每天准备下班的时候就会问他待会儿还有没有其他工作,或者今天工作做完没。
严风乾一只手给她按摩,另一只手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只玫瑰花送给白秋秋:“生日快乐。”
“今天是我生日?”她还真忘了这件事。
“哪年不是我提醒你才记得的?”他的生日她到是不会忘,其他亲人的生日也记得,偏偏只忘记她自己的:“我给家里打电话了,今晚我们一起在外面吃饭。”
“好,我还想去上次那个在楼顶可以看到全市夜景的餐厅。”
白秋秋第一次去那个餐厅就喜欢上了,不过后来嫌还要预约太麻烦,就没再去。
“早猜到你喜欢那里,已经提前让人预约好了。”
别墅里,白永宁原本想给女儿做个蛋糕来着,结果严风乾打电话回来,说他们今晚要在外面约会,一起过生日。
白永宁就没做蛋糕,这让他有些郁闷:“唉,我的宝贝闺女就这么被臭小子拐走了。”
严民琛经过,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习惯,还有一个小的呢。”
白永宁翻了个白眼:“习惯不了,以后小的得看得更紧才行。”
“是得看得紧些,说到小的,你家两个小的,几号放假?”
“要到六月底七月初,还没通知具体时间,两个小的正在准备期末考试呢,在他们姥姥姥爷家,跟表兄妹们玩得挺开心的,就是每次打电话总是说想快点来。”
转眼就是六月底,白永宁那话刚说没多久,邈邈打电话来说不想去深市了,想去首都。
“为什么想去首都?”白永宁上次给他们打电话,邈邈还说很想来深市呢,怎么才没没几天就说不想来了?
电话那头,邈邈犹豫半晌说道:“我想去首都参加比赛。”自从当年在首都皇甫家的马场参加过一次之后。
邈邈骑马跟上瘾了似的,白永宁看他对这个感兴趣,不仅亲自教他马术,还特地教练来教。
虽然教练很专业,但白永宁是觉得邈邈把这个当做兴趣来学的,就跟白秋秋以前学琴一样,只是一个兴趣爱好。
结果他现在说想去参加比赛。
白永宁尝试着劝他:“邈邈,你还小,马术比赛太危险了,等你长大后,如果还想去,爸爸绝对不会再阻止你。”
邈邈有些失落,他知道爸爸这么说就是真的不想自己去,但他不想放弃:“我可以参加少年马术比赛,首都有这个比赛,国外也有。”
白永宁还是没答应,跟两个孩子聊了一会儿挂了电话之后,梵梵偷偷给白秋秋发消息:【姐姐,邈邈想去参加马术比赛,爸爸不让,我刚才看到,他挂了电话就跑到房间里偷偷抹泪。】
白秋秋还在回家的路上,收到梵梵的消息,有些惊讶:【这个比赛是在哪里比的?】
【在首都,】梵梵回到:【可是爸爸说太危险了,其实我在网上看过一些比赛的视频,我觉得不危险的。】
白秋秋转头问旁边开车的严风乾:“你参加过马术比赛吗?”
“比赛?”严风乾摇头:“没有,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是邈邈想去?”他稍微想了想就猜到是谁要参加,邈邈对马的喜爱从来不会加以掩饰。
“对,可是马术比赛很危险吧?”
“其实任何运动都存在一定的危险,只要以一个运动员的身份参加训练、参加比赛,身体或多或少都会落下一些伤痛,这是没办法避免的,”
严风乾想了想说道:“其实如果只是参加一个非专业性质的比赛,反而更安全,因为他不需要太过专业的训练,氛围也比较放松,只是你们有没有想过,邈邈他提出想参加比赛时,藏在心底最深处的想法是,想当一个运动员。”
白秋秋思索良久,也赞同严风乾的说法:“或许这个想法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以前家里人从来没给他提过,也没给他规划过这条路,所以他自己也不知道。”
她说完编辑好信息发给梵梵:“你好好安慰安慰邈邈,我还在回别墅的路上,回去后我会好好跟爸爸妈妈谈谈。”
梵梵眼睛一亮,急忙跑去找邈邈:“邈邈,你别哭了,我刚才给姐姐发消息,她说会跟爸爸妈妈谈谈,这件事希望!”
邈邈听到这话立马从衣柜里钻出来,脸上还挂着泪珠:“真的吗真的吗?早知道我就先跟姐姐说了。”
“没事的,爸爸又不是不讲理的人,他只是担心你的安全,你别哭了。”
“我知道爸爸是为我好,”邈邈说着抬手擦了擦眼泪,摸到自己脸上挂着的泪珠,他急忙转过身:“我没哭!你不准告诉别人!”
梵梵吐了吐舌头:“行行行,我刚才什么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