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球一打便是一日,女眷容易疲惫,有地位的自然可以在马球场上扎一顶帐篷用作休息的地方。
骁王怒气腾腾的大步迈向帐篷。天知道他现在有多么的火大,多想逮着那小妇人逼问她,傅瑾玉手上的荷包是怎么回事!
到了帐篷前,深呼吸了一口气,才大掌一扬,用力的撩开帐篷走进帐内。
隔着一块屏风,隐约可见临时搭建的床上有一个人躺在上边。
皱着眉,强制的按捺住了怒气,沉声道:“你起来,本王与你有话说。”
但半响都没有见床上的人有所动作,眉头越蹙越紧,往床铺走去之间,忽然嗅到帐篷内的熏香有些怪异,这香味有些熟悉。略一琢磨之下,在他气血暗暗上涌之时,瞬间想起了先前崔嬷嬷用在温软身上的情香与这熏香的气味有些相像。
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退到帐篷的门帘边上,用手稍稍的撩开了一缝。
帐篷外边不知道何时出现许多的贵眷。
放下帐篷,转身看向屏风后的床,心思一沉。他若是现在出去,一会那床上的人再衣衫不整的出去,便是自刎也解释不清楚,但他现在越呆下去,他身上的这热度便越高,段时间还能扛得住,但时间一久指不定会因为这情香而做出出格什么事情。
骁王的眼神蓦地一暗,眼中尽是阴鸷之色。
这般拙劣的伎俩,他竟然还上当了!
方长霆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意,想算计他,也要看他要不要配合!
忽的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在略过屏风之时眼中略过杀气。若是正被抓现行,那他大不了杀个县主,不杀她,也弄个半残,皆时再说她心怀不轨潜伏在帐篷中,他以为是刺客,才会失手伤了她!
主意打定,但当略过了屏风后,看到床上的人后,瞳孔微微一缩。
“怎会是你!?”
床上躺的不是什么狗屁沁阳,而是气得他牙痒痒的温小妇人!
此时脸色有些苍白的温软朝着他弯着嘴角露出一抹笑意:“不是妾身,殿下以为的是床底下的沁阳县主吗?”
骁王闻言,蓦地掀开了床单,就看见床底之下昏迷了过去,被捆绑在一张被子中,且还被捂住了嘴巴的沁阳县主,而沁阳的身边是月清。
温软下了床,道:“怕旁人闯进的时候沁阳县主会醒来,妾身便让月清见机行事。”
直到月清从床底爬出,朝着骁王欠了欠身站到一旁后,骁王才滑稽的“呵”了一声。
这主仆俩可还真行!明知人在帐篷都不知道先通知他!
见骁王那板起来的脸色,温软忙解释:“妾身担心先去找殿下,会与殿下错过,且又听到号角声响了,赛事停了,来不及了,便一合计就先回了帐篷,邑王也帮了妾身的忙。”
方才温软进来的时候,沁阳县主脱得一干二净的躺在床上,见到她,沁阳想要大声嚷嚷,她便与月清合伙把人给打晕了
听到邑王的名号,方长霆愣了愣,皱着眉问:“和老五有什么关系?”
温软解释:“方才有个宫女来传话,说几个公主想要邀妾身去她们的帐篷喝两盏茶,本想拒绝,可那宫女又说公主只想借着喝两盏茶之间与妾身这个新嫂子说几句话,妾身也不好拒绝便也就去了,但在去的道上,宫女与迎面的贵眷有所冲撞,吵着两嘴,这时邑王忽然出现,与妾身打招呼之时,低声且快速的说沁阳在殿下的帐中要陷害殿下。”
听到这次是邑王帮忙,方长霆紧紧蹙眉。还未细想邑王为什么要帮忙的时候,就听到外边有人道:“臣妇方才真看到有个人偷偷摸摸进了骁王殿下的帐篷!”
听着声音,两人都相视了一眼。如今人都堵到了外边,方长霆也只能把荷包的事情暂且压下,先解决了这事情才是首要的。
随之传来的是皇后的声音:“长霆,可在帐篷中?”
“长霆不在吗?”皇后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
压下了熏香带来额的那股子燥热感,方长霆拉上温软的手,走出了帐篷之外。
看到温软随着骁王出来,皇后的眼眸微微一睁,有一丝的怔愣。
方长霆看向帐篷外的一群人,心底冷晒,面上却是一副诧异之色:“这是怎了?怎都围到了这里来了?”
本想和皇后合伙来算计骁王的妇人都愣了一下,随后才怔怔的说:“方才臣妇好似见了鬼鬼祟祟的一个人跑到了骁王殿下帐篷中……”
方长霆蓦地瞪向那说话的人,呵斥:“方才帐篷中只有王妃一人,你这样说可要有半点证据,不然你这般毁坏王妃的清誉,本王定然追责到底!”
那妇人被骁王瞪了一眼,随即心中有些惊慌,忙道:“许是看恰了,把骁王殿下看成了旁人。”
温软扶着额头,出了帐篷之后,暗晕眩的感觉就不曾减少,身体晃了一下。
方长霆余光扫了一眼安安静静的温软,这一看便看到温软往一旁倒去,没有多想立即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皇后很快从夫妻两人一块从帐篷中出来反应了过来,看向温软,关忧的问:“三媳妇这是怎么了?”
骁王扶着温软,脸色黑沉的扫了一眼皇后身后的人,道:“若是无事,众人还围在这里作甚?”
皇后心思微转,还是让众人先行离开,她与几个宫女侍卫留在了账前。
骁王唤了身后的月清,骁王着急的吩咐道:“快差人去喊随行太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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