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府。
眼线回报,说骁王妃请了沁阳县主过府喝茶,询问了拱辰街晚刺杀的事情,而那沁阳县主否认了,且还不到一刻就被请出了王府。
听了眼线的话,景王深呼了好几口气,才看向坐在书房中的灰袍男子。
景王:“欧阳先生,你所说的那灾星定然就是那骁王妃了,昨夜那般凶险竟都让她躲过了!”
欧阳算捏指一算,随即道:“不知生辰,不知面相,难算,在下还需找机会见一见那骁王妃才能确定。”
景王冷哼了一声:“还需要如何确定?老三几番脱险都是因为她,况且此次本王还派了影楼的杀手去刺杀,她竟然也逃过了一劫,先生你且说说看,这世上有多少个能像她这般福气的人,就像是天都在帮她一样!”
欧阳算劝道:“殿下莫急,若真是她,在下定会想想如何替殿下破解这局的。”
“怎能不急?如今父皇都把宵防营都指挥使的位置都给老三坐了,本王再不急,父皇都要把那皇位让给他坐了!”自从知晓自己命定的帝位有变,景王就没有一日不想把与自己而言的灾星找到,然后铲除。
“殿下,今日骁王请那沁阳县主过府摆明了就是试探行凶之人是不是她,但她只一刻就被请了出去,估计这嫌疑也洗脱了,此番刺杀幸而是影楼的杀手,就算被抓,但无论如何都不会把殿下供出来的,此番过后,殿下切莫再轻举妄动了,以免那骁王顺藤摸瓜查到殿下这里来。”
景王继而闭眼深呼吸了一口气,目露寒光:“暂且可先不杀,既然他们夫妻情深,本王便让母后想办法弄个侧妃到骁王府上搅他个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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骁王只知景王会害他,却不知他竟也把温软视为了眼中钉。
在拱辰街抓到了两个活刺客,无论怎么严刑逼供,审问了一日一夜,什么都没有说,而宵防营中也传回消息,没有追捕到刺客的踪迹。若不是顶尖楼阁,必然培养不出来如此密不透风的杀手。
想到此,骁王便连夜让人传话给了今日沁阳县主来之时,留了话便走了的雷阵,托他好好的打听一番这江湖上究竟都有那些暗杀楼阁,其中又数那几个楼阁是最为顶尖的。
沁阳县主走了之后,温软又开始准备明日回伯爵府的礼,顺道也把后日去护国侯府的谢礼给准备了,忙得像只勤劳采蜜的蜂儿一样。
入了夜,才去沐浴回来的骁王,打算与那勤劳的小蜂儿温存一番,结果这人却累得早早酣睡了过去,而他只能干瞪眼。
晚上没心没肺,白日也是这般没心没肺,着实气人!
温软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家的殿下似乎有点不对劲,往日早上起来都会抱着她,和她腻歪一番,可今日却是有些冷淡了。
后仔细想想,又觉得最近事太多烦心的事了,他心情不好也是自然的,在这种她也不能烦他。
这么一想,温软一改往日的粘人,自认为的不烦人了,倒是让骁王憋得更闷了,在心底直气得暗骂道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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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成婚已有大半年了,但有诸多的原因没有回门,所以这一次是温软与骁王第一次一块回门。
回到伯爵府,迎接的阵仗着不知道比上辈子温软自己一个人回门的时候大了多少,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那会温软回门,伯爵府没有通府出来迎接,只有几个下人在门外候着。想起往事,温软默默看了眼身侧的骁王。
这辈子,一切都不同了,是因为多了个敬她,待她好,且……还喜欢她的靠山,骁王能这么对她,她这辈子定然也会敬他,待他好,且也会喜欢他。
与相迎的人一块入了府,因文德伯,便也就是温软的父亲在朝中有官职,今日早朝还未归,所以是由温软那显不出手的弟弟,同时也是文德伯爵府的世子来相迎。
“姐夫,你这身体上的伤好得如何了?”
方长霆表情淡淡的回了句:“无大碍。”
“姐夫,听说你做了宵防营的都指挥使,是不是真的下个月就去上任了?”
方长霆:“是。”
“姐夫,渭淮和岐南的雪灾都极其严重,但唯独相邻的稷州不大严重,姐夫你是怎么做到的?”
温小弟一口一个姐夫,叫得好不热络,就好似郎舅二人交情甚深,一点都不想是第一次见面。
温软给自家弟弟使了好几次眼色,想让他别这般烦人,但奈何这傻弟弟的眼里只有他的姐夫一个人,且眼神中只差没写上“崇拜”二字了。
温小弟几乎从正门到正厅问了一路,许是见温小弟闹得差不多了,那一副贤淑面孔的大夫人才道:“彦哥儿,王爷面前,莫要这般没规没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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