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夫妻二人相继成功的转移了话题。
骁王看着温软那眼尾上挂着的那两颗泪珠,虽然知道这十有□□是假的,但还是耐住了性子劝慰了半晌。
温软也顺着他的安慰扑倒了他的怀中,骁王顺着她的背拍了拍,道:“下次本王若是深夜出门,必然告知你,也莫要自己一个人瞎做猜想。”
这次怀疑他去了那种不干不净的地方,再有下次,还不得怀疑他在外边养了个外室。
如此一想,就决定下次深夜出门时,绝对要先把她的睡穴点上再走,不然再闹这么一出,谁承受得了。
戏差不多就得了,再演下去就过了,所以温软乖巧的点了点头。
二人言归于好,这才得以安生,二人都非常默契的没有再讨论到底去了哪,又是从何处了解到的烟花柳巷。
折腾了大半宿,熄了灯,相继上I床补眠。
黑暗中,夫妻二人都相继无声的呼了一口气。
翌日,骁王早早就醒了。
因昨晚因骁王中间出去了一个时辰,她便醒了,又闹了一闹,再睡的时候也快天亮了。所以温软这会困意正盛,见他要起来,抱着他的手臂,眼睛只张开了一条缝,声音带着未睡醒时的软软糯糯:“再陪我睡会……”
当温软自称“我”的时候,便不是在做戏,但也是神智不太清楚的时候。
方长霆拍了拍她的手,温言道:“本王今日还有要务需要去军营,偷不得懒,下次在陪你睡个懒觉。”
温软乖巧的“嗯”了一声,松开了他的手臂,正要也起来给骁王更衣的时候,骁王按住了她的肩膀,道:“你昨夜睡得晚,不用起来,本王自己穿戴便可。”
到底还是太困了,也没有起来。但意识也有些回笼,不免嘱咐道:“天气冷,多加件衣服,外边也不安生,多带几个人随同。”
听着温软的嘱咐,骁王的薄唇微勾,“知道的。”
骁王起了身了之后,床上的温软又闭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穿戴好衣物,系上斗篷走到了门边时,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折了回来。
不过片刻的功夫,温软便酣睡了过去,也没有察觉到骁王的动作。
走到了床外,撩开了帐子,弯腰低头凑近了温软的脸。看了眼昨晚摔到的额头,上边的红块消了,只剩下淡淡的粉色。
见没有什么事,便退出了帐外,转身出了门。
出了门后吩咐下人去告诉赵太医,今日让他随着出门,给他一刻时间准备,随后到大门前。
赵恒在窝中睡得正香,忽然有人来通传,听到要与骁王出门,再次暗暗的骂自己愚蠢,当初跟来稷州做错了选择。
他这把老骨头,都不够骁王夫妇俩折腾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到金都见妻儿
!
赵太医在心底默默的留下了一把辛酸泪。
赵太医急慌慌的赶向大门,远远走来便见到骁王嘴角噙着笑意看着他,只是这笑意根本没有到达眼底,凉飕飕的。赵太医背脊一凉,心中一慌,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直接在雪地中摔了个跟头。
走近后,就听到骁王说:“赵太医你可注意点,这路滑得很,慢点走,本王没那么着急。”
赵太医上前双手作揖行礼之时,心中腹诽:还不着急呢?一刻钟又是梳洗又是走路的!还不急呢!
准备上马车之前,赵太医问道:“不知今日下官要随殿下去何处?”
方长霆薄唇微勾:“军营。”
看到骁王那抹笑意,赵太医心底更是慌得想包袱款款的逃回金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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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军营,方长霆便把赵太医交到了副将的手中,说道:“近来天气越发寒冷,听说受了寒的将士也越来越多,军医忙不过来,本王便把府中太医带了过来,让他在这军营帮忙几日。”
副将闻言,立即露出了笑脸:“那可真太好了,下官还想着要不要从稷州城中请几个大夫过来,但又担心会泄露军务,赵太医能到军营来帮忙,那真真是解决了大问题了!”
一旁的赵太医却是笑得有些牵强。
——他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骁王,至于让他把这副老骨头丢到军营中来?!
让副将把人带走后,骁王就去寻了雷阵,把来意说了出来。
“殿下是想让下官把通往稷州城的路全封了?”
方长霆点了点头,随即走向主帐中摆放着稷州地界的沙盘。目光落在沙盘上,随之指了指稷州,还有稷州城周边的地理,说道:“稷州城被这些山脉峡谷包围着,要出去必然要经过峡谷,可如今下了一个多月的大雪,峡谷四周都是积雪,稍有不甚,积雪便都会跌落,伤及行人。”
雷阵也懂地势,随点头,“极有道理,那属下立即下令,让人设立关卡,封锁道路。”
方长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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