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她忙搂住了对方的脖子,随即打了一记他的胸膛,娇嗔:“你怎就尽吓人?!”
“下次要抱你,我提前知会你。”说是这么说,但却不一定做得到。
玉棠冷哼了一声,随即问:“你怎就回来了,还是在这大晚上的?”
“自然是想你想得睡不着,就回来了。”
云震离开几日,每晚都睡得不大好,心情更是烦躁得很,现在一见到人,心情顿时就畅快了。
听着云震的话,玉棠听着受用,但面色却是有几分小娇气:“若是睡得着,就不打算回来寻了?”
云震把她抱回到了床上,给她脱了鞋后,自己也褪了鞋袜。
躺到床上后,自己把人往怀里一带,紧紧的抱着。
怀里满了,心中也踏实了,感慨道:“还是睡在你身旁踏实,这几日还真是没有一宿是好睡的。”
自然,除了想自己的妻子外,还有便是得提防那些杀手下黑手。
晚上夜黑风高,最是下手的好机会。
玉棠:“所以你就来找我睡觉来了?”
云震闻言,忽然眼神就深沉了起来:“不是睡觉,是来睡……你。”
话一落,便径直的压了上来。
玉棠才想惊呼出声,便被他紧紧的捂住了嘴巴:“你可别喊出声,不然旁人听到了,还当你趁真我不在做了什么。”
玉棠闻言,直接瞪他。
这人做什么十几年的山贼,贼性不改。便不是山贼了,现在干的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明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却偏喜欢做些似偷情的勾当!
云震怕她喊出声,便紧紧的捂着了她的嘴巴。
抱着她的腰身,欺下。
素了几日的云震,玉棠当真有些吃不消,最后受不住了,才连连求饶。
云震是心疼她的,也没闹太狠。
闹了半宿才放了她。
把人抱在怀中,便是冬天,二人都出了些许的细汗。
云震把她脸颊上的碎发撩开,声音有几分沙哑:“今晚我不走,在这陪你。”
玉娇微微喘息,听闻他说不走了,抬眸望向他,目光露出了几分喜意。
“当真不走?”
云震点头,如实道:“其实我是从知府府邸闹了一回的才回的。”
明天这大街小巷都会传,她到时候也知道,还不如现在自觉些说出来的好。
听说他又去闹了一回,玉棠脸上的喜色顿时落下了,颦眉微蹙。
云震抚开了她的眉头:“那些官差还不至于能拦得住我。”
云震知道她不喜他冒险,随即又转开了话题:“今日沈霁来了,你可有向云蕾透露你已经知晓他们过去的事了?”
说到这个,玉棠暂时掀过了他去知府府邸的事情,与他说今日云蕾直接与她明说了的事情。
“阿蕾还说,她是不可能吃回头草的,你便放心好了。”
顿了顿,又道:“我瞧着那沈霁像是比较凉薄的一个人,云蕾与他,累的是云蕾。”
云震点头,“沈霁确实不是良配,能放下自然是最好。”
云震不欲再说他们的往事,便又说道沈霁的打算:“今日沈霁去了温府后,又来了镖局,与我说了一会话。”
“他说什么了?”
云震淡淡道:“他说已经让人暗中泄露消息给知府,让他知道朝廷派人来查他了,再过数日就会到扬州。”
温玉棠愣了愣,呐呐道:“可他不是已经都在扬州城了吗?”
说他是打草惊蛇吧,但好像又不太对。
云震看透一切的笑了声:“所以才说他聪明,知府听到此事,必然派人去查。而沈霁早把事情安排妥当,知府查到的,定然与他特意透露出来的行程是一致的。”
“知府既然知道钦差要来,那必然会先行把自己的罪证隐藏起来,届时已在扬州城的沈霁便可透过知府隐藏自己罪证的动作来知晓他都做过些什么勾当。”
听了云震所言,玉棠才反应了过来。
随即感慨:“这心思确实深,阿蕾早些抽身是正确的。”
感概后,话又说了回来:“那你的事情,何时才能解决?”
云震思索了一下:“快了,这两日我闹了两回,他也该怕了,且还有沈霁这一出,他不得不顾忌这事会闹大,只能先行撤回悬赏令,以防节外生枝。”
玉棠听闻他这么说,小声道:“最好是你说的那样,不然我这颗心整日都是悬着的。”
云震不再言语,只把人紧紧的抱着,给她安心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