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咳了一声,侧到一边,小声说,“没事儿,有空再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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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完电话,车子刚好在红绿灯停下,行人从车前的人行道上争分夺秒地走过。
有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妇人走得较慢,刚好走到我们的车子前就突然停下不走了,然后躬着腰,一手撑着我们的车头,最后还是缓缓地倒了下去。
周围有人惊呼,却没有人上前,反而越走越快,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我觉得不对,立刻下车,上前去看。
南北和薛度云也紧跟着下车来。
妇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南北抄着手站在一边,打量了一番之后,自作聪明地说,“这女人不会是想讹人吧?我说你碰瓷也挑个别的地方啊,这里是十字路口,到处都是监控呢,而且还有这么多人证,可由不得你胡来,赶紧起来吧,别堵塞了交通。”
可我不这样认为,而且,这妇人看穿着根本不像是穷人。
没有任何人来多管闲事,我却顾不得那么多,蹲下把人翻转过来。
妇人脸色苍白,嘴唇发紫,有点像是突发心梗。我叫薛度云拨打了120,同时立刻对她进行心肺复苏。
交通堵塞引来了交警,他们过来了解了情况后,立刻在现场进行交通指挥。
等待急救车的过程,妇人在我的施救下,渐渐地睁开了眼。
她盯着我,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但是她这会儿刚刚缓过来,大概还没有力气说话。
没一会儿,急救车来了,车上的医生护士用担架就把人抬上了车。
我们回到车上,把车开走,交通才算正常了过来。
薛度云可能觉得我的伤比较紧急一些,就先陪我去了烫伤科,南北也跟着过来。
医生看过之后说要上好几遍药,一时半会儿应该完不了,我就让薛度云带南北去上药,我上好了过去找他们。
我上好药后,去外科找到他们,医生说她的伤问题不大,涂一点药膏,过段时间就会好。
可南北是要上舞台的人,自然对自己的脸特别在意。
直到从诊室里面出来了,她都还一脸愁容,一只手一直捧着脸,有点儿不敢见人的样子。
我们刚走到楼道上,就有一个长相美艳的女人突然来到我们面前。
“你好,今天在路上救人的是你吗?”
她是盯着我问话的,看样子她已经确定是我。
她脸上带着笑容,声音也很温柔。所以我相信应该不会存在救人反被讹的情况。
“是我。”我说。
女人温柔一笑,“你可以跟我来一下吗?被你救的那位夫人想见你。”
我也想知道,她怎么样了。
于是我们三个人跟着她来到了一间高级VIP病房。
先前我救的那个妇人这会儿正靠坐在床头,在翻看一本杂志。
看她的精神状态,已经好很多了。
“庄夫人,她来了。”领我们过来的那女人对聚精会神翻杂志的妇人说。
庄夫人抬头朝我看过来,推了推鼻梁上的一副金边眼镜,随即露出一个和谐可亲的笑容来,朝我招手。
“姑娘,来,过来。”
我走过去,关切地问,“您觉得好些了吗?”
庄夫人点点头,“好多了,若不是姑娘及时相救,我可能这会儿连命都没了。”
我笑着说,“夫人,我曾经是做护士的,所以懂得一些急救,我很庆幸当时在场,能救了您。”
“护士?”庄夫人笑容温和地点头,“原来是白衣天使,怪不得有一颗天使般的心。”
人与人之间真的看眼缘,我觉得我虽然与这位庄夫人见了不过两面,第一次还是在她不太清醒的状况下,但是我就是觉得她很亲切。
就在这个病房里,南北突然接了个电话,说是让她立刻赶去电视台,要拍一个青春唱响的宣传片。
一接到这个消息,南北简直要哭了。
“我的脸这个样子,还怎么去拍宣传片呢?”
我觉得我变坏了,因为这会儿我心里竟然有点儿幸灾乐祸。
“不然用点儿遮瑕霜盖一下吧。”我说。
南北依旧愁得要死,她那么完美的肌肤,就因为这伤给毁了,那根本不是遮瑕霜可以掩盖的。
“其实有时候伤痕也是一种美。”坐在床上的庄夫人突然说。
南北顿时一脸不悦,看着庄夫人。
“你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伤的又不是你,你当然这样说。”
对于她的无理,庄夫人也不生气,依然笑得很和蔼。
我觉得她有一种气质,那种气质就像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即便是坐在病床上,依然无法磨灭。
“小姑娘,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我有办法让你的伤疤变得很惊艳,你相信吗?”
我诧异地看着庄夫人,南北也呆了呆。
庄夫人看向先前领我们过来的那个女人。
“去,把我的化妆包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