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没有人会禀报王爷,你只管留下。”
阿汝看着她良久,轻轻地叹气,“王妃,你很有福气,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王爷万般重视你,可你只重视他身边有没有其他女人,对他的前程事业一点都不关心,王妃,恕阿汝斗胆说一句,若换做其他人,知道自己夫婿如此出色,定会不惜一切相助,便是相助不了,也不会妨碍着他,阿汝言尽于此,王妃请三思。”
阿汝转身便去。
安王妃却因她的话万般的难受,她确实不是贤内助,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她帮不了王爷。
她知道王爷的鸿鹄之志,但是如今太子位分已经定下来了,王爷总不能为了那位子伤害兄弟感情。
若为了争夺太子之位伤了兄弟和气,岂不是得不偿失?
阿彩见阿汝走了,才为安王妃打抱不平,“王妃,您何必对她事事依顺?她说得多委屈,可谁都知道她在王府的地位超然,下人妄议,也不过是在她背后,谁敢当着她的面说一句?也不知道她委屈个什么鬼?若真不愿意伺候王爷,推了便是,王爷也不至于强来。”
安王妃心头堵着得难受,“够了,你不要再说了。”
阿彩还是不甘心,道:“再说了,许她侧妃之位,她自己不要,回头又说得王妃亏待了她似的,如今外头谁不知道她是王爷的爱宠,可偏不给位分,说她说得多难听都不如说王妃的难听,大家都以为是王妃您压着她不许她出头呢,她委屈什么啊?说不定今天就是她故意叫您去书房,王爷从舍不得这般伤害您。”
安王妃看着阿彩,心头很是复杂,“阿彩,这些年,你见王爷待我如何?”
阿彩道:“那自然是很好的,府中的下人都说王爷是把王妃当女儿一样宠着,宝贝得不行。”
安王妃便道:“是的,他这般待我,我便为他受点委屈也值得。”
阿彩撇嘴,“那不是这样说的,您为王爷受委屈值得,可不能为阿汝受委屈啊,她算个什么东西?今日之事,您定要告知王爷,好让王爷责罚她一顿。”
安王妃惆怅地叹了一口气,道:“今日之事,休得在王爷面前提起半句,如今这样挺好的,我怀了身孕,王爷身边也总要女人伺候,就让阿汝去伺候吧,也省得再物色其他,且其他的也不知道什么心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罢了,忍忍便是。”
阿彩知道她软弱,却不曾想软弱成这样子,只是见她心意已决,也就不再劝说了,扶她去休息。
安王妃是这样说,到底意难平,躺下之后,郁郁寡欢,腹痛也越来越明显了。
阿彩忙叫人去煎药,给她服下之后,又安抚了几句,但是安王妃却一直垂泪,心情怎么都舒缓不下来。
晚上安王回来,她便强装出笑脸,只当今天的事情不曾发生过,甚至还婉言再提了一下把阿汝娶为侧妃的事情。
安王依旧是不同意,他暂没有娶侧妃的打算,让她安心养胎,只以腹中的胎儿为重。
安王妃怀孕,安王是很高兴的,但是他如今一门心思都在对付宇文皓上,并未发现安王妃的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