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姜寐望着前方的路,蓦然又与楼千古道:“千古,若是接下来我不在的日子里,就麻烦你帮忙照顾好侯爷啊。”
楼千古张了张口,无法劝她,更无法阻拦她,最终道:“你放心吧,我会的。”
停顿了一会儿,她还是不甘心地又问:“你现在已经知道了法子,等我哥好了以后,能不能不去啊?”
姜寐笑着摇了摇头,道:“我拜了个厉害的人为师,三年也不算虚度,还能学习本领,总的来说我也不亏的。”
她说来轻松,可敖辛听来心里没法轻松,问:“阿寐,你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瞒着我们?”
不知道为何,敖辛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姜寐愣了愣,看向敖辛时,终于是没忍住,眼里浮上一层湿光。
敖辛有些急道:“果真是还有其他的事对不对?”
姜寐吸了两口气,想安慰地笑笑的,眼泪却是冷不防一串串滚落下来,她微微颤抖着唇角,道:“就是想着要与侯爷分开三载,我很是不舍。
“还有,我很幸运能与你们相识、做好朋友,往后,往后三载里也不能再相见了,想起这些我便有些难过。”
敖辛和楼千古也红了眼。
姜寐捏着袖子擦了擦眼角,对她们绽放出一抹明媚的笑,恰如雨后见晴光,坚定地道:“但我不后悔。”
回到营中,苏昀得知姜寐已经带了法子回来,就将所有闲杂人等都遣出营帐。
她照着老者给她的方子,让宗室长老去抓药来。
军医们对方子上的药名不熟悉,宗室长老虽熟悉,但从未见过这样的方子,故一时也无法断定是有效还是没效,只照方去抓药。
姜寐又将那些药材一一碾磨成粉,按照比例配兑。
苏昀和敖辛、楼千古以及若干楼家军医都在帐中候着。
然后姜寐取出几只药蛊,用药粉喂养它们,道:“先前我在洞中,老人家也用过这种方法给我调理,用完以后,我便觉身体疲乏顿消,轻松舒畅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