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而在以为他稀里糊涂一无所知以后而稍稍松口气。
行将半夜的时候,楼千古醒来了,有些憋得慌。
这两天白天她饿的时候就喝水,喝水多了自然而然便要解身体之急。可问题来了,赵歇没醒的时候她很好解决,现在他清醒了,她就觉得非常不方便。
楼千古辗转了一会儿,更加憋得慌。这必须得解决啊,不然会憋死她的。
故她抬起头来偷偷看向赵歇,见他还睡着,便动作极轻地偷偷起身。
可哪想赵歇耳力好得很,她刚要起,他便醒来了,转头看向她。
楼千古一时也僵在了原地。
洞外难得晴朗起来,依稀有一片白月光将洞口照亮。
赵歇在那月光下,看得她的眼神十分闪亮,又带着局促和窘迫。
赵歇只是目光询问她,不说话。
楼千古气闷道:“看什么看,你好好地睡你的不行吗?”
赵歇大概料到她是有什么私密事不宜让他知道的,便又转过头去靠着岩石不说话了。
楼千古抬脚往山洞里边走,走到最里处,那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她之前就是在里头解决的。
不然她一个姑娘家,总不能在洞口解决吧。
楼千古心头七上八下,又慌乱又难堪,人站在最里边靠墙了才停下来,回头看向赵歇,见他仍是侧身背对着她靠着,半分没有要回头看的意思。
但楼千古还是道:“你,你不许回头。”
赵歇低低应道:“我不回头。”
楼千古道:“也不许听,把耳朵堵上。”
她见赵歇很配合地伸手捂住了双耳。
她实在没法了,只好解了裤子,缓缓蹲下身去。
她尽量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
解决完以后,楼千古迅速地穿好裤子,心情复杂得难以言喻,走回自己的地方去靠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