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寐道:“千古与侯爷是割舍不断的亲兄妹,与我是结拜姐妹,只不过因为我们都是姑娘家,才较亲近些。”
楼千古瞥了瞥楼千吟道:“姐姐,你用不着跟他解释这些。”
姜寐含服的排浊祛瘀的药丸,楼千吟已做好了一瓶新的,在夜里入睡前亲自送到楼千古和姜寐营帐前。
这时姐妹两个已经洗漱完,准备入睡了。
楼千古适时提醒姜寐道:“姐姐,这药丸别忘了含着。”
说着就倒了一粒给她,又道:“没有两颗了,明日我去我哥那里拿。”
姜寐道:“侯爷平日里也忙,要不明日去问侯爷要了药方来,我们自己做吧。”
楼千古道:“我没问题啊,但也得看我哥准不准。姐姐用的药,一律全是由他经手的,他怎么可能交给旁人。”
楼千古看了看姜寐神色,又问道:“姐姐,是不是很苦啊?”
姜寐摇头,道:“不苦的。”
楼千古道:“还说不苦,你脸上都已经皱成了一个‘苦’字。”她又唏嘘,“我哥的药就是这样,丝毫不考虑服药人的感受,就是比寻常的药更苦些。”
姜寐又笑,道:“侯爷医术那么好,这应该就是良药苦口的道理吧。”
楼千吟站在营帐前边听着,边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手里的这瓶新药,最后还是没进去,又转身走了。
第二天楼千古去找楼千吟拿药,才得知他一早便出营去了。
结果这一去,就是一整天都没有回来。
他不在营中,也没跟苏昀一道去看云城的重建事宜,姜寐问起他营帐前守着的一名士兵,士兵答道:“景安侯只说要出去找药,但没说去了什么地方。”
姜寐踟蹰着问:“会有危险么?”
这个士兵也无法回答。
后来楼千古从别处回来,对姜寐道:“我问过敖二哥了,他说我哥去山里找药了。那片山里也有我们自己的士兵巡查,应该没有问题的。”
姜寐点点头,道:“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