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没有信她。
姜寐恍然想起,道:“侯爷指的是……阿叙表演的那个戏法么?”
楼千吟攥紧了拳头,看向周叙道:“怎么回事?”
隔壁营火堆的三人竖着耳朵,苏昀只听不看,敖辛和楼千古却是忍不住双双看向这边。
周叙叹道:“就是早年间学到的一个戏法罢了。”
楼千古忍不住在隔壁叫道:“那你表演一个给我们看看?”
随后周叙捞了捞衣角起身,懒懒道:“既然是要替景安侯答疑解惑,那我就只好再献丑一次了。”
他甚至还向大家展示一下具体的动作和诀窍,道:“要这样,这只手放在后颈这个位置,这只手则放在后背的位置,微微低头。据我行走江湖的多年经验,这简直是摆脱痴男怨女的最佳戏法。”
然后他背过身去,立马便呈现出两个人拥吻的错觉来。
楼千古一点就炸,站起来便撸袖子要去开揍,被敖辛拦住了。
楼千古怒道:“放开我!让我爆捶他丫的!简直太可恶了!”
敖辛劝道:“冷静,冷静一点,他们还没说完。”
姜寐终于意识了过来,恍然道:“当时侯爷也来过了?所以阿叙突然拉我到树下说给我变戏法,原来不是变给我看的,而是变给侯爷看的。”
周叙重新坐了回来,道:“我虽从小喜欢阿寐,却也知道越喜欢她便该越珍爱她的道理,在她不同意也不愿意之前,岂会轻慢于她。”
楼千古道:“可你却伤害她,离间她和她喜欢的人,让她痛苦难过!”
周叙道:“难道你这位兄长一点问题都没有吗?他就只会决然离去,毫不在意的样子,阿寐追了他整个镇子摔破了手脚都追不上。但凡他要是能上前问个清楚,便不会有后来了不是吗?”
一直没出声的苏昀忽然来一句:“那确实。换做是我,怎么的也得先把你弄死再走。”
周叙道:“真要换做是皇上,恐怕第一关就过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