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将将侧身,手腕便再次被他捉住了。
他扣得很紧。
楼千吟低低缓缓地问她:“你割舍不下千古,难道,就能割舍得了我?”
姜寐闻言抬起头,回头看他时却是笑了笑;她的笑容不是强颜欢笑,也不是想要报复他的快意恩仇,单单只是莞尔,如往事过眼云烟。
她陈述一件事实道:“不是我割舍了侯爷,是侯爷割舍了我。”
楼千吟绷着唇角,道:“那我若不想割舍你呢,我若想留下你,想一直留你在我身边呢?”
姜寐摇了摇头。
他有些希冀落空的惶然,道:“也不可以么?”
姜寐道:“总是追在侯爷身后,侯爷未曾回头,我也倦了。”
他怔怔失神,那种失魂落魄的倾颓之感,浮荡在眉间心上,被夜色遮挡。
楼千吟喃喃地问:“你真的,把我放下了?”
姜寐想了想,神色安然地轻声回道:“应是放下了吧。”
最终他握着她手腕的手,颓然松落。
姜寐抬脚毫不留恋地走了出去,徒留他一抹身影,比往时更加冷冷清清。
往时是不识情滋味,而今是难留心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