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回忆起儿时乐事,又是一阵笑。
一人道:“不过咱们巷里都齐了,就差周叙了。也不知他今年会不会回来。”
另一姑娘道:“阿寐,当初你们先后都搬走了,后来你可有再见到过他?”
姜氏摇了摇头,道:“自那以后便没再见过了。”
“你不知道,头先几年,他每年过年都回来,回来就问你有没有回来过。再后来他便回来得少了,他家里人虽然每年都会抽个时候回,但他隔两三年才回来一趟吧。上次见他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大家有些感慨,道:“他小时候就爱捉弄我们,就阿寐治得住他。本以为他和阿寐最不对付,可没想到他最念着的却也是阿寐。”
姑娘笑嘻嘻地跟姜氏道:“上次见他,听说他一直未曾娶妻。长大了以后,倒长得挺好看的。早前咱们姝姝也还没嫁人,家里人就想做媒来着,但他说他有心上人了。”
那个叫姝姝的姑娘道:“我看多半是借口罢了,他有心上人怎么也迟迟不见他娶回来?不过他人是长得好看,他不想跟我家结亲,我也不想跟他结啊,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太熟了,反而提不起兴趣。”
她这一说,玩伴们都表示深有同感。
随之午膳饭菜都一一送上了桌,大家动筷吃饭,姜氏给楼千吟布了菜,其他人见状便笑话她:“阿寐,你好宝贝你家相公啊。”
姜氏道:“他第一次来,不熟悉。”
了解她的小伙伴却是道:“阿寐从小性子便是这样,只要她喜欢谁,她便会疼谁。”
姜氏只是笑。
饭后,下人们撤走了桌上的饭菜,又送上瓜果茶水来。
姜氏又和他们坐了一会儿,一边听他们聊天说笑,一边老老实实地剥瓜子。
她怕楼千吟在这里不耐烦,后没多久她便起身告辞,先回家去。
小伙伴们见她昨晚才回来,是该好好休整休整,就放了他俩离开。
只不过才走两步,其中一姑娘笑着唤她:“阿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