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先生顿了顿,伏身拜谢。
楼先生下去后,楼千吟不由得看向苏昀,道:“你就看上沧海国的那点岁贡?”
苏昀道:“皇室姓楼,我这是在帮你认祖归宗。”
楼千吟黑了黑脸,道:“我真是谢谢你啊。我认祖归宗干什么?好让我年年给你上岁贡?”
“不少百姓和士兵死于去年那场瘟疫,此事总归是因沧海国而起。”
随后苏昀起身,宣随行的若干重臣议事。
这一议事便议到晚上方才散去。
至晚时分,苏昀回到后院里,敖辛给他留着灯。
敖辛要披衣起身给他备衣洗漱,苏昀道:“别起,我自己拿。”
她便坐在榻上,睡眼朦胧地看着他在屋子里走动。
苏昀拿了衣服正要去盥洗室里冲澡,奈何身后总是有一双眼睛黏着他,他走到门口时停顿下来,不由回头看她,见她寝衣轻薄、乌发如云,灯火下肌肤温润莹白,又一副惺忪模样,很是惹人。
苏昀道:“先睡,我很快就回来。”
敖辛道:“那你快去啊,我等你。”
苏昀见她坚持要坐着等,哪还有心情冲澡,但也踏出房门去,到盥洗室里以最快的速度冲完,满身湿气地回了房来。
苏昀熄了灯,便朝床榻那边走了去。
他把她往怀里拥,俯头在她颈边轻嗅,敖辛痒得往他怀里钻,他便亲她脖颈和耳朵尖子。
敖辛惺忪的睡意渐渐全给他赶走了,呢喃道:“很晚了,你不睡吗……”
苏昀道:“在睡。”
寝裙下是光滑绵软的肌肤,这男人一碰着了哪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