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梨便趁着那时候去翻出来仔细看,以前她怎么就没发现有这么好看呢。
唔,可能是她以前没那么爱美吧,新近才被开启的这样一项感知。
她把玉带缠在自己腰上,可是显得很累赘,走路都踢踢踏踏的不方便,于是她又拿来栓在脑门上,在后脑勺打个结。
苏昀从外面回来时,阿梨脑门上就正好就拴着他的玉带忘了摘,蹬蹬蹬地跑出门去迎接。
彼时苏昀抬头就看见阿梨顶着个玉石琳琅的大花脑门出现在门框里。
阿梨小短腿正要迈出门槛,怎想脑门上的玉带松松垮垮地突然往下一坠直接稳稳当当地遮住了她一双眼睛。
结果阿梨一时没看见,腿还没能迈过门槛,反在那门槛上一绊,就直直往前栽了去,一脑门磕下,来个五体投地。
苏昀脚步顿了顿。
紧接着阿梨汪地一声痛哭起来。
苏昀大步走来,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
敖辛闻声出来看,见阿梨额头上就磕了好大一个包,脸上拴着的她爹的玉带已经下坠挂在了脖子上。
敖辛才一会儿没看着,见状真是又心疼又好笑。
嬷嬷们本来是守着她的,可她独自在房里玩时又不喜欢让宫人守着,方才跑出门来又突然,摔得宫人们都措手不及。
下午敖辛用鸡蛋给她滚额头,滚得她哼哼直叫。
敖辛道:“谁让你瞎玩的,想早点好就得忍着。”
这玉带轻易摔不坏,苏昀就给她玩了。只不过敖辛不准阿梨再栓在脑门上了,那样坠下来容易挡眼睛。
阿梨额头上还肿着个包,就把玉带用来挂脖子围两圈,道:“这样可以当围兜挡风,又美。”
苏昀看她道:“脖子不冷吗?”
阿梨被上面冷冰冰的玉石给冰得打了个激灵,道:“不、不冷。”
后来实在是太冰脖子了,阿梨不得不取下来,看样子当围兜也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