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辛道:“你竟能有如此感悟。”
楼千古道:“托楼千吟的福,让我领悟出来的。人生不就是如此嘛,不然这世上怎会有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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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有如此多的错过呢。”顿了顿又道,“不过我嫂嫂真是个极好的人,我希望他们不要错过。”
敖辛和楼千古肩抵着肩头靠着头,她亦看着姜氏渐渐远去的背影,道:“放心吧,楼大哥值得这样好的人,你嫂嫂也值得楼大哥这么好的人。他们在一起,可以互补,谁说这场开始不是个意外的惊喜呢。”
楼千古吃吃地笑,道:“小辛,你也要加油。”
敖辛应道:“嗯。我一定会的。”
后来楼千古问道:“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你一个人要是觉得孤单的话,我今晚就不走了。”
敖辛笑道:“我不是一个人。但天色晚了,又下雪,你这会儿回去一个人我反倒不放心,不如就在偏殿宿下吧。一会儿我差人去你哥哥嫂嫂那里说一声,他们也不用担心。”
楼千古笑嘻嘻道:“那好吧,吃饱了我也不想走了。”
敖辛让宫人把偏殿收拾出来,楼千古睡觉穿的寝衣是敖辛找来自己还没穿过的全新的衣衫,她俩个子差不多,寝衣又宽松,楼千古穿不是问题。
至于外衣,宫人明早自会给楼千古送过来。
随之楼千古就进偏殿里换换洗洗了,关门时对敖辛道:“小辛,你有事就叫我哦。”
敖辛点头应下。随后她自己也回房去洗漱了。
她先踱到床边看了看沉睡的苏昀,再去沐浴更衣。
这寝宫里平时多是她和苏昀两人,宫人很少进来侍奉。而今苏昀睡下了,就她一个,却也没觉得孤单。
因为楼千吟说过,他虽然睡着,但是他可以听见她的。
洗浴完,敖辛坐在妆台前护理了一下肌肤,再一盏盏掐灭了灯,最后只剩下一盏,将寝宫照得极度柔和。
她上了床,钻进苏昀的被窝里,在他身边躺下,侧头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后来她努力往他怀中蹭了蹭,抱着他的腰,枕着他的臂弯睡去了。
姜氏做好了夜宵,雪还没停,她怕夜宵凉了,便撑着伞匆匆忙忙去往太医院。
走了许长一截路,她抬头望去,前面就是太医院,漆黑的夜里,亮着朦胧的灯火。
姜氏脚下走得急,眼里就看着前面那灯火了,没有注意,怎想忽然被绊了一下,这积雪的路又滑,猝不及防就摔了去。
同行的宫人来不及搀住她,她便跌在了地上,临时却将手里的食盒护得稳稳当当的。
“侯夫人你怎么样?”宫人赶紧来扶她。
姜氏不急着起,在地上坐了片刻缓了缓,才渐渐找回了知觉,低头看着怀里没歪没倒的食盒,吁了一口气,道:“还好。”
伞也摔破了,不一会儿她满头都是雪渍。
姜氏慢慢起身后,若无其事地拍了拍衣上的痕迹,惭愧地对宫人道:“我没事,我就看着前面就要到了,一时得意忘形脚下打滑了,还连累你也没得伞撑了。一会儿到太医院借把伞回吧。”
这宫女是敖辛特意指派给姜氏的伶俐的丫头,连忙摇摇头,道:“侯夫人太客气了,是奴婢照顾不周。夫人当心脚下的路,可别只顾着往侯爷那里赶,又将自己给摔了。”
姜氏腼腆地笑笑,道:“你别说出去啊,怪丢人的。”
宫女应道:“奴婢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