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你看我会不会让你进。”
敖辛脸颊贴着他的胸膛,道:“可现在的情况是,我们就是住在一起。你既让我进了,岂还能防着我。”
她不管不顾地抱着他,执拗地往他怀里钻。
他身上暖热,她像一条小泥鳅一样狡猾,不一会儿自己贴着他就已暖得有些微微的发汗。
苏昀手臂间堆着她如云的发丝,诚如阿梨所说,她身上又香又软,简直让他难以自持。
苏昀揽着她的肩,收紧在怀,沉默片刻道:“我每日去军营,要接触到许多染了病的士兵。”
敖辛头靠着他的胸膛,道:“我知道。可咱们按照楼大哥的办法做好了预防措施,军中和宫里也是严谨地防控,楼大哥在浔阳医治那么多的病人都无事,我为什么不能接近你了。”
苏昀顿时握着她腰上的手就猛地紧了紧。
就想这样抱抱他,亲亲他。
下一刻,眼前一倒转,她倒在床上。
她凌乱地呼吸,苏昀低眸时,看见她满足地轻扬着嘴角。
苏昀哑声道:“笑什么?”
敖辛迷迷润润地望进他的眼底,道:“喜欢你跟我离得这么近。”
他哪能忍得住,再度俯下头来狠狠吻她。
后半夜,她依偎在苏昀怀里睡得安然。
到了要早朝的时候,苏昀醒得比平时略早半刻时辰。
他忽觉胸口似堵着了什么东西,塞痒得慌,一坐起身便以手松握成拳抵在唇边,闷咳了两下。怕吵到敖辛,他又将那股突如其来的干痒给咽了下去。
他下了床更好衣,便先出了寝殿。
等天亮以后,敖辛醒来时,身侧已经空了。
如平常一样,她起身沐浴更衣,苏昀下朝以后也没回来用早膳。
晨间敖辛让宫人将阖宫上下都药熏一遍。
敖辛问了宫人两句苏昀所在,宫人答是他一下朝后便直接进了御书房,在御书房里用的早膳,然后便处理政务。
随后有太医到后殿来,给敖辛请诊。
敖辛隔帘坐在里侧,只伸了手腕放在脉枕上,由太医诊断,她心里觉得奇怪,道:“我并未让太医来诊。”
太医道:“替皇后娘娘例诊,也是微臣的分内之事。”
敖辛透过帘子缝隙观其神色,有两分古怪。
太医紧接着又问:“娘娘近来可有觉不适?”
敖辛问:“太医是指哪方面?”
太医隐晦道:“皇上说娘娘昨夜略有风寒着凉之症,所以……”
当时敖辛心下微顿,道:“是皇上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