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初答非所问道:“我本来也劝相公不要去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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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林家与我们不亲,去了也是遭人笑话。可是他这个人偏偏就是这样,哪知他竟在林家干出那等禽兽不如的事。”
敖辛道:“我问你当日可在林家?”
温月初顿了顿,才道:“当日我确有随相公一并去林家,后来身体不适,中午饭过后就早早回去了。”
一经询问林家的管家,确实温月初是去了,但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得而知,毕竟当天客多,不可能一一看得过来。
但是大家可以证明的是,当天晚上郑成仁被捉奸的时候,温月初并不在林家里。
殊不知她在东窗事发之时,便早已偷偷出了林家的大门。
这一点寻常人可想而知,若是自己的妻子在旁边,郑成仁哪还能做出这种事来。定是他妻子不在,他才如此的色胆包天。
敖辛又道:“你相公花天酒地、禽兽不如的一个人,现在出了这样的意外,郑夫人不是应该感到高兴吗?为何还要哭得这么伤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夫妻二人鹣鲽情深。然据我了解,郑夫人虽是贤良淑德,可也恩怨分明。”
温月初顿时意识过来,她把自己扮成一个受害者,别人或许不清楚她是什么样的人,但敖阙和敖辛多少是清楚的。
她现在这样伤心欲绝,确实有点夸张了。
听堂上的描述,郑成仁就是一个人渣,这样的人死了,不是该让他身边所有人都松口气吗?
温月初泪眼看着敖辛,嘴角的笑意嘲讽,道:“三小姐生在高贵人家,养尊处优,还未出阁,怎懂得嫁做人妇的辛酸?生活艰苦一点算什么,人活着总比死了好,难道要我往后做了寡妇,遭左邻右舍欺负,一辈子孤苦伶仃,我还要放声大笑吗?”
敖辛道:“听起来是有两分道理。”
她感觉到了温月初话语间的怨气,她也平淡以对。
温月初又看向敖阙,道:“你们兄妹二人,今日是来看我笑话的吗?我现在成了寡妇了,你们可以高兴了!”
敖辛道:“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她看着那具盖着白布的尸体,“我反而觉得他死了怪可惜。”
若是人没死,兴许还能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人死了,便是死无对证。
可温月初这股怨气,实在是发泄得可笑。
以前敖阙与温家走得近时,敖辛好处处顾及着,虽没与温月初有什么交情,但也不至于交恶。
可温月初没详细了解过郑成仁便匆忙嫁人,这样的生活是她自己选的,怪得着谁?
敖辛被掳这件事,她尚且还没对温月初有过怨气,温月初倒先来怨她了。
官府一时也没有头绪,最后姑且将此案定为意外。若是还有后续,再继续追查。
郑成仁是个人渣,死不足惜,因而官府也没有十分上心。而林家平白惹上这样的风波,不管是意外也好谋杀也好,只想快点了结。
林家是大户,在没确定有凶手杀人之前,官府也不好拘人。但好在林家很会做人,管事地送了不少的银两给温月初,当做是补偿。
看样子说是后续再追查,事实上可能性很小。
郑成仁的尸体泡得面目全非,天气又渐热,需得尽快下葬。等人一下葬,此事就算彻底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