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要把自己的肌理都要熨平一般……
卫卿被抛上云端,又跌入深海。
而身上这个男人,是她唯一的靠山。
帐外时常有士兵走动的声音,卫卿由起初的轻喘,到后面咬着牙关低吟。再到后来,咬着殷璄的肩膀,含糊地溢出难耐的妩媚酥骨的吟叫。
那声音半哑半娇,诱人至极,足以让身上的男人发狂。
卫卿感觉,身子里都快被他舂撞烂了,溢出一股子如潮水般的酥意,四肢百骸皆是酥透了……
卫卿眼角泪意模糊,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肩头发出的吟叫变成了啼哭。
手指不受控制地死死攀着他的后背,不自觉地挠出一道道抓痕。
殷璄动作放缓,进出依然十分有力,在她身子里缠绵厮磨时,她身躯乱颤,咬唇啼哭变得更加混乱。
他便明白了,她大概不是难受才流泪的。
殷璄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手上挽起她一只腿,哑声沉沉道:“卫卿,受不了的时候,你叫我。”
说罢便猛烈进行第二轮攻占……
卫卿恍惚感觉,自己是被一只猛虎饿狼给一口口吞了。
可她心甘情愿啊,只想要喂饱他,只想要被他侵占掠夺。
帐外的天色,在她以为,明明应该越来越敞亮,可是却越来越暗,到最后外面漆黑一片,渐渐亮开了闪烁的营火。
而营帐内,仍是浓稠的昏暗。
她与殷璄身躯交缠,抵死缠绵。
卫卿浑身已经提不起一丝力,然殷璄身体绷得极紧,又硬又热,他凝着修长眉目,想从她身子里撤出之际,被卫卿死死缠住。
卫卿声音嘶哑道:“殷璄,不许走。”
殷璄一顿。继而猛烈地闯到底,没入她的花房,一边狠狠碾磨,一边灼烫喷洒。
卫卿被他烫得在他怀里呻吟出声。
后来两人交颈相拥,谁也没先开口说话。
卫卿能抱着他,身边有他的气息和体温,她觉得踏实极了。
殷璄手指捋过她的鬓发,她歪了歪头,靠着他的胸膛。
殷璄问:“儿子长得像你还是像我?”
卫卿阖着眼含笑道:“很遗憾,除了眉眼像你以外,好像都像我。”
殷璄紧了紧她的腰,道:“是有点遗憾。”顿了顿,又低低道,“我没能在你生下他的时候赶回来。”
卫卿吻了吻他的唇,又吻了吻他的下巴,笑道:“等回去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陪他长大。”
殷璄道:“我遗憾的是没能陪着他的母亲。”
卫卿愣了愣,眼眶微热,低笑道:“还好,在我生下他的最后一刻,知道这个世间,你还与我同在。”
她的脸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又轻声道:“否则,我找不到我还可以坚持下去的任何意义了。”
殷璄亲了亲她的额头。
随后卫卿将这段时间京里所发生的事一一说给殷璄听。尽管很多他都已经清楚了。
但朝中的形势,以及首辅一党的势力,卫卿还是得详细讲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