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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卿紧咬齿关,抑制着不要叫出声,可是身子一点点容纳他,被他昂扬挺举在体内,每一根神经都撩拨了起来,她绷紧身体,埋头咬着他的肩膀,在他颈边溢出战栗的低喘。
马车晃晃悠悠,车辙声咕噜噜。每晃一下,他便往她深处闯一下,卫卿很有些难堪地抵了抵殷璄的肩膀,眼里熏热,在他耳边呢喃:“殷璄……”
殷璄问:“你呢,有情不自禁过吗?”
卫卿破碎地答道:“有啊,那时摸你喉结……的时候;刚到京城,在小巷子里见到你出现的时候;还有下雪了,拂落你肩头雪的时候……还有……许多。”
尤其是当发现他也和自己拥有着一样的心情时,最难自抑。
后来却是说不下去了。
因为她每往下说一句情不自禁的瞬间,殷璄便开始狠狠地掠夺她。
都后来,她咬着唇,扭着腰肢,在摇摇晃晃地马车里与他抵死缠绵。
殷璄吻住她的时候,可依稀听见她喉间辗转的酥骨低吟。
等回到城中,已是半夜过后。
卫卿浑身乏懒,被殷璄抱下马车,先回蔡夫人跟静懿所在的官邸院子里休息。
她躺在他怀里,就只想拥着他,永不放手。
第二天起得迟了些,洗漱过后到前院去,蔡夫人和静懿见她已经回来了,均是放下心。
蔡夫人道:“怎么样,一切都还顺利吗?”
卫卿点了点头。
静懿又问:“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卫卿道:“昨个半夜吧。”
随后没耽搁多久,大家又启程上路了。
卫卿钻进马车,第一时间便想起昨天夜里在马车里发生的事,好像连这方狭小的空间也变得万分旖旎。
殷璄进来时,看她一眼,然后神色如常地在她身边坐下,道:“不自在么?”
卫卿扶了扶额,把头偏向一边,扯扯嘴角道:“怎么会。”
殷璄点点头,道:“不会就好。”他顺手就把卫卿搂了过来,让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又道,“好好休息。”
卫卿身子软了下来,依偎着他,伸了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这一路走来,行程都十分顺遂,可是该来的总是会来,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
殷璄出行,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还有卫卿身为他的夫人,更是别人想下手的首要目标。
只有挟住了卫卿,便能对付殷璄。
只可惜,殷璄和卫卿形影不离,纵使有刺客伏击,也奈他们不得。
但是静懿此次是隐匿了身份同行的,刺客无法行刺殷璄,竟将矛头对准了静懿和蔡夫人。
一路遇到的行刺多了,蔡夫人和静懿也稍稍镇定了一些。
然而有刺客冲着静懿来,说明定是有人知道了她的身份。
如此,必然是宫里能够接触到消息的人。若是杀了静懿,皇帝必然大怒,那殷璄和卫卿则都难辞其咎。
后来卫卿和殷珩分开,与蔡夫人、静懿同乘一辆马车,并且乘的是原本她和殷璄的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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