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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公府里除了教会她骑马又救过她的缪谨,也无旁人让她这般在意了。
或许她是牵挂着缪谨的伤,亦或许是想来给缪谨送行,不管何种原因,卫卿总归是单独给他们留出了空间。
卫卿一走,花厅就剩下缪谨和静懿。
静懿手捧着茶杯,杯子里的温度熨烫在她的手心,她面无表情地问:“你伤好了么?”
她能感觉到,那日滚下斜坡时,她的后背并没有怎么着地。都是缪谨护着她。
缪谨看向静懿,三分笑意七分戏谑,道:“公主这是在关心人吗,怎么看起来冷冰冰像是在拷问呢?”
这不怪他啊,主要是他一看见静懿端着这副样子,就想起气鼓鼓的河豚,然后便想戳破她。
静懿抿着唇,知道缪谨惯会捉弄她。
缪谨微弯着眼眸,又道:“关心人可不是这样关心的,若是脸上的表情温柔乖巧一点则好了。”
“我说了我是在关心你吗?”静懿何尝不恼,恼自己为什么要关心他,每每都把自己送上去给他捉弄。
她又道,“看你还这么能惹是生非,想来也没什么大事。本宫关心你也是纯属多余。”
缪谨笑道:“公主知道就好。”
静懿低头看了看自己握着的茶杯,一时真有股冲动恨不得泼他一脸茶。
随后静懿在国公府里用了晚饭,外面天已经黑了,听说卫卿和她要出去逛夜市,缪夫人哪里放心得下,又让缪谨随同跟着。
今天恰好是寒衣节。
夜市虽没有春夏时节那么热火朝天,但街上灯火明亮,游人出行,总归是热闹的。
寒衣节这一天,民间组织秋祭,互赠寒衣,预示着寒冬即将来临,而人们有了足够暖和的衣物裹身过冬。
到了晚上,街边每隔一段距离还可见火盆里架着一簇簇燃烧的火堆,寓意让火光驱散寒冷,给人带来温暖。
恰好今晚街上有江湖卖艺和戏班子表演,因而今晚比平时更为热闹。
一些锦衣卫时不时骑马不远不近地绕过,巡逻并维护秩序,卫卿即使没见到殷璄他人,但她知道他也在这附近。
还有缪谨一路随在左右,也让人放心。
卫卿若有若无地勾着唇角,置身在百姓们给江湖艺人的喝彩声中,依稀在笑。
台上那些卖艺的正使出浑身解数,博得观众喜爱,静懿也站在人群里,她大概也从来没见过这些卖艺杂耍,因而观看得十分聚精会神。
随着那艺人一团火从嘴里喷出来,下面人们唏嘘一片。缪谨不经意间看向静懿时,见她那双眼也被那火光点亮,璀璨分明。
卫卿站在缪谨身旁,似也在看杂耍,嘴上却忽问缪谨道:“昨晚进宫,皇上对二舅舅说了什么?”
周围人声鼎沸,卫卿的话语声只刚好够缪谨在嘈杂之中听见。
缪谨挑了一下眉,微低头回道:“卿卿这么聪明,不会猜不到。我倒是想问你,我们缪家和大都督殷家是一家么?”
卫卿道:“缪家是缪家,殷家是殷家。”
缪谨淡淡笑了笑,道:“那就是了。卿卿,你处在中间,真是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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