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种紧张,比以往与他亲近的任何时候都更甚。
因为她知道,这个男子不仅仅是她爱的人,还是她实至名归的未婚夫。
她从来没想过,她会因为有这门婚事,而怀有如此紧张的心情。
殷璄的声音十分低沉磁哑,撩着她的耳畔:“离过门还有些时日,你可以不用紧张。”
卫卿无声地勾了勾唇角,伸手环上了他的腰。
过了一会儿,卫卿唤他道:“殷璄,你知道什么是行走的荷尔蒙吗?”
不等殷璄回答,卫卿又轻声道:“你就是。”
在遇到卫卿以前,殷璄从来没听说过“荷尔蒙”这个词。
他第一次听卫卿说,是在地方治理蝗虫灾害时,他抱着她走在寻常后院之中;第二次听到便是现在。
虽然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但高智商如殷璄,大抵猜到那是能够吸引异性的东西。
殷璄低了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他的唇若有若无地顺着她的眉心流连而下,在她鼻尖上又亲了亲。
卫卿抱着他腰间的手蓦地紧了紧。
殷璄停顿一下,循着往下,隐隐碰到了她的嘴唇,呼吸纠缠之际,他道:“你说过,我可以多吻吻你,能促使你发育。”
说罢,卫卿半吸一口气,便被他吻住。
她想起,她跟殷璄说起这句话时,殷璄正抱着她在庭院里信步而行。
那天的晚霞真美,在那之前,他们并肩走在街上,一进大门,他就自然而然地牵起她的手。
再之前,祠堂里弥漫着药香,他忙完了事,到祠堂里来等她。祠堂里养病的姑婆叔爷们会指指他,交头接耳地交流一番,不知道是不是在说殷璄和她男女登对……
卫卿感觉,他的气息永远是她最无力招架的东西。
唇上的触感微凉而柔软,却在唇齿缠绵里渐渐升温,变得灼热。
空气不够用,她被他吻得呼吸凌乱,却又不得不强忍,以免被外面的锦衣卫听见。
卫卿低语呢喃道:“快到家了。”
殷璄才舍得放开她。卫卿与他额头相抵,极力平息。
殷璄道:“等你过门以后,我可以吻你整晚上吗?”
卫卿笑了,红唇十分惹人,道:“觉得有趣?”
殷璄道:“比打打杀杀有趣。”
***
漪兰到了卫厂,阿应果然在卫厂里。
进门后的空地上停靠着他常驾的那辆马车,只不过车身有些受损,眼下阿应正拿着一些工具在修修补补、敲敲打打。
奇怪的是,这匹烈马,眼下倒十分安顺。
漪兰活泼地蹦着跑进来时,看见的便是阿应忙碌的这一幕。
只不过因为卫厂里都是男人,也不用避讳什么,他脱了外衣随意地栓在腰上,只着了一件单衣,弯身忙碌时衣襟有些松敞,若隐若现地露出里面结实的肌理。
漪兰刚出声唤了一声“阿”字,“应”字还没叫出来,见此情形,整个人都呆了,脸上红彤彤的。
阿应直起腰看见漪兰,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