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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岿然不动,在身形和力量上,他都远胜过自己。
卫卿轻一下长一下胡乱地轻喘,脚上半分都使不上力,更别说抬腿攻击了,手里不知不觉收了收手指,攥着他的衣。
她极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却总是轻而易举地被他攻破、打乱,后来她总算暗暗蓄力,再一举将他推开些许,飞快地抬手就往脸上的红绸揭去。
她一定要看看……这个混账究竟是哪个杀千刀的……她定要让他悔不当初……
只是,红绸将将一松,外界的光线迸进几许,她还来不及看清楚,只隐隐见得轻薄自己的是道高大挺拔的黑影,随之后颈猝不及防就是一麻,接着眼前又昏黑了下去……
卫卿意识跟着沉下去时,声气渐弱地骂了一声“混蛋”。要是她还有力气,一定是气急败坏,非得把这厮削层皮不可!
后来卫卿再睁开眼时,眼前一片敞亮。
她脸上既没有红绸,人也安安整整地躺在躺椅上。
卫卿第一时间就朝那树干看去,红绸依然挂在那树梢上轻晃,再扫视一遍整个院子,哪有半个人影。
一切仿若就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醒后了无痕迹。
卫卿怔怔地望着头顶的绿叶,缓了缓,却很久都压不下那种感觉。
唇上的触感犹在,心口发着烫,眼眶里还残余着一丝余热……她眼眸里有些湿润,眼角嫣然绯彻。
卫卿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有被下药的痕迹,但是身上却力不从心。
院子里也没有任何异样,难道……她方才真的仅仅是做了一场……春梦?因为太身临其境,才会有这样的感觉?
卫卿闭上眼深吸几口气,蓦然回想起上回在轿子里,她突然被殷璄亲了一下的光景,太阳穴突突地跳。
莫不是这副身体到了懵懵懂懂的年纪,她竟被一个吻撩拨成了这样……?
卫卿下意识地抬手去触碰自己的唇,还火辣辣的,指尖一触及,便有一丝发酥。
卫卿猛地从躺椅上坐了起来,不想后颈某处穴位还有些酸麻之意,她嘶了一声,手捂着颈子,此刻是完完全全清醒了,脸色变得阴沉。
不是梦,她分明是遭了人暗算!
这混账轻薄了她过后,竟还弄晕了她!
漪兰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也是午睡了一会儿,此刻正揉着眼睛道:“小姐,你睡醒啦?”
卫卿曲着膝盖,手肘撑着,扶着自己的额头,半晌才紧绷着声音问:“刚刚有没有谁来过这里?”
漪兰浑不知,道:“没有啊,要是有人来,一定会叫醒奴婢的。更何况小姐还这么警醒。”
可是当卫卿转过身来时,漪兰却惊了惊,讷讷地又道:“小姐,你的唇……怎么了?”
卫卿绷着脸道:“我要是知道怎么了还用问你吗?”
她本来睡得好好的,现在好,对她作祟了一通,她连哪路妖魔鬼怪都不清楚。
卫卿起身进屋时,还有些乏软,她往妆台前一坐,看见铜镜里的自己,嘴唇红肿灔醴,连下巴都隐隐泛着红。
漪兰完全联想不到男女厮磨的那方面去,因为院子里一个男人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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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都没有,她道:“奴婢就说叫小姐回屋睡吧,小姐偏不信。小姐这样肯定是被树上的虫子不小心爬到嘴边了。虫子爬过的地方,就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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