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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琪的事,我也早就察觉了,只是懒得去理,当时以为她是故意报复我,用这种低级手段,懒得理她。”
那时候,许霏霏也没把林宝当正式丈夫,一个工具人,闺蜜还能看得上,想去睡了,许霏霏并无所谓。
“只有李晓婉发现的最晚……”
“我车祸昏迷那次才知道?”
“恩……她和你,我是真的没想到。”之前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也不想去查自己的亲信。
俗话说,越是不可能的事,才越可能发生。
偷了上司的丈夫,无疑是玩了一次最危险即是最安全,而李晓婉处处谨小慎微,做到了最低调。
当初这些事,许霏霏得知后,是没那么在意的,毕竟她默许在先,一切阴错阳差变成了今天的模样。
她哭笑不得,只能拿林宝撒气,“无耻。”
“对,我无耻,甘愿受罚。”
“这些账以后再算吧,先把麻烦解决了,才能过安稳日子。”
“陈子河这家伙……比你哥还危险。”
许霏霏帮林宝保护了后方,那林宝该做的,就是敞开了胳膊,和百乐城打一次。
不一会,林宝就躺在床上睡着了,不是今天有多累,而是每年的清明节,林宝都会睡的早,好像是一个奇特的人体反应。
清明……一个祭拜死人的节日。
在他手上,死了太多的人,时刻在拷问着灵魂。有人愿意沉迷其中,做一个彻头彻尾的恶徒,享受血腥,比如地藏。
枕边的人,看了一会书,便放在了床头,披上睡袍,走出了房间,来到了阳台,清明的夜晚,因为一天的小雨,变得清凉。
谢安琪穿的比她还少,只有一件宽大的男士T恤,那是从林宝衣柜里拿出来的,她当成了自己的。
“你也睡不着?”
谢安琪笑了笑,“我没你心事多,是听到你开门了,才来阳台等你的。”
“昨天我听说了一件事,我二哥私下里,和陈子河见面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太白茶楼和温泉馆杠上了,他想尽快清除掉对手,当然要找对手的敌人,百乐城刚好合适。”
许霏霏苦笑了一下,“亲人都成敌人了。”
“最坏的还是你爸爸,把林宝推到这里,脱不开身,然后他说不再威胁了,把好人好事捞到自己身上,你爸真无耻,我怀疑他生病是假的,真有重病,哪有功夫去管许家的事,保命才是要紧的。”
“你说的对,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被逼到这份上,抱怨以前有什么用。”
“那个戴黑猫面具的女孩找到了吗。”
“找到了。”
“怎么没把她叫来。”
“我联系过了,她不想来。”
“其他的不了解吗?”
许霏霏摇摇头,只知道那女孩叫祝小凉,其他的完全不清楚,看样子也不是普通人。
谢安琪想变魔术一样,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两个酒杯,倒好了酒,递到许霏霏面前,“总有解决的办法,说句不中听的,你老爸死了,可能就没那么乱了。”
聪明的小妖精,隐隐觉得,这乱七八糟的局面,好像每件事都和许青山的操纵有关,如果他死了。
管他许家有没有太平,大不了分家呗,许霏霏放下资产,带着钱离开,烂摊子谁愿意接谁去接。
“我爸死了的话,我爷爷可能撑不住局面,到时候我哥还会继续。”
“你忘了吗,你哥想要的东西,一个在林宝手里,一个是没人能碰的风月馆,还有一个是陈家祖传的,哪个是他能碰得到的。”
“呵。”许霏霏笑了一下,这么说来,他父亲的算计,其实已经成功了,算是基本阻止了许临风介入地下的入口,再掀不起什么风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