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哥且仔细回想一下,你这玉佩可有在外头离身的时候?”姬臻臻问。
姜大郎闻言沉思起来,忽而他神色一变,“是有一次,约莫一个月前,我与同僚约好吃酒,路上忽遇大雨,我二人没有带伞,被淋湿了袍子。入酒楼之后,我二人褪下外袍,交给了跑堂去烘烤,脱衣时我解了玉佩。”
说着,他脸色变得难看起来,“这期间也就我那同僚动过我的玉佩。”
姬臻臻又问:“姜大哥这玉佩可曾时时擦拭?”
姜大郎摇摇头,“忙起来顾不上,有时候夫人会替我擦拭一二,但这段时间,我跟夫人……”
后面话未说完,姬臻臻也明白。这一个月来,姜大郎跟佟氏感情出了问题,谁还顾得上一枚小小的玉佩。
“这玉佩被人抹了污秽之物,玉之灵气被侵蚀,而邪祟趁机附着在了上头。”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脸色都不好看。
姜大郎的祖父是姜太傅,想也知道学问极佳,他正是上一届科考的状元,与高念汐的未婚夫韦祈安是同一届一甲进士。两人都在翰林院任职。
那姜大郎口中的同僚想必也是个翰林。
能入翰林的哪个不是过五关斩六将考上来的,每一个都能称之为学霸。
万万没想到,这些有文采的文人也会琢磨这些歪门邪道。
姜大郎怕是挡了什么人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