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那银簪,怀念地以指腹来回摩挲。
须臾,嘴巴一下撇,不禁又湿了眼眶,“我离家出走的时候以示硬气,没有拿走家里的一个铜子儿,头上也未戴任何首饰,这根银簪是他第一次卖艺之后买给我的。
你看,这簪子瞧着简单,上面的纹路做工却很是讲究,那次我不过是多看了两眼,他当时没说什么,但没过两天便将这簪子偷偷买了下来……”
姬臻臻板着小脸儿,面无表情。
谢邀,本人并不想吃这种过期狗粮。
回头我就把家里的空离拴在裤腰带上,一堆狗粮狠狠砸向你们这群秀儿!
陶娘子追忆一番往昔后,终于将厚厚一沓信打开了。
姬臻臻有先见之明地躲了出去。
没多久,屋内便传来了陶娘子的压抑抽泣声。
渐渐地,哭声渐大,最终演变成嚎啕大哭声。
“哇哇呜……哇哇呜……”
门外,姬臻臻淡定地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等到那堆信一封不落地看完后,陶娘子顶着一对红肿的眼前冲出来,“小道姑,他现在在哪里,我想见他!”
姬臻臻指了指天上。
陶娘子不解地望去,随即崩溃大哭,“你是说,他已经去天上了?不,我还有很多话想他说,他不能就这么走了!”
姬臻臻一阵无语,“我是说你看看头顶这天儿,青天白日的,你想白日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