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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殷柔的脸变得更红,仿佛有火在烧似的。唐寅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明知故问道:“柔儿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殷柔连连摆手,正要坐起身,发现自己身上寸丝未挂,又惊又羞地钻回到被子里,娇小的身躯紧紧贴在唐寅的身上。
“这可不行。”唐寅含笑看着她。
殷柔被他说愣了,呆呆地问道:“什么不行?”
“看起来,柔儿把昨天的事都忘光了,新婚之夜,没有让新娘子留下深夜的印象可是不对的,现在弥补吧!”说着话,他一挥手,把被子直接甩下了床榻。
“啊——”殷柔惊叫一声,紧接着,又咯咯地笑起来,唐寅的手不知何时钻到她的腋下,轻轻起抓痒。
另一边,越泽也在早上悠悠醒过来,当他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身边还睡着一名衣衫不整的宫女时,他亦是满脑子的莫名其妙。
昨天他明明和玉王谋算好了的,记忆中他还去了公主所在的寝宫,怎么一觉醒来,他已回到自己的住处了,身边还睡着宫女,难道昨天那一切都是他醉酒后的幻觉不成?
若说是幻觉,那也太真实了吧?!越泽想不明白,把身边的宫女叫醒,问她是怎么回事。
宫女醒过来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大哭起来,说他昨天在前宫喝醉了,被送回来后,就强行把她拉到床上……
越泽听得头大,仔细瞧瞧这名宫女的模样,相貌清秀,可也仅仅是清秀而已,这种姿色的女人,他平时都不会多看第二眼,自己竟然和她行了房事,当时自己真是喝醉了吧!
本以为自己能得到公主,结果只是个姿色平凡的宫女。越泽又是摇头又是叹气,连吼带骂的把宫女逐出自己的房间。
而后,越泽还特意去找灵霜,试探性地问她,婚典的当日,她是不是拉自己去花园里说话了。
这种事,灵霜哪里还敢承认,连连摇头否认,一个劲的说是越泽喝醉记错了,自己和他当时一直都在宴会现场,根本没有离开半步,直至他醉得一塌糊涂,才被人送回去。
至于越泽为何没有睡在公主的床上,又是怎么回到他自己住处的,灵霜也不明白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不敢多问半句。
关于此事,三位当事人以及知情人要么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要么是知道也装糊涂,全都闭口不谈,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但在唐寅的心里,这笔账可一直都记得呢!
唐寅和殷柔成亲的第三天,灵霜和越泽便双双来向他辞行。
他本来还打算和灵霜完婚,可是灵霜执意不肯再在风国多留,她提出自己离开玉都的日子太久,朝政事务堆积甚多,必须得及早赶回去,不然朝廷就要乱套。
听她这么讲,唐寅也不好勉强,他和灵霜之间的婚事也只能继续往后推迟。
随着唐寅和殷柔的大婚结束,玉王和安王双双回国,镇江又渐渐恢复往日的平静,但是在平静的表面下,却是暗流滚滚,新的战争旋涡又即将形成。
就在越泽离开镇江的第二天,唐寅便把朝中能力出众又信得过的大臣召集到王宫,秘密商议对安国用兵之事。
突然听闻大王要对安国用兵,许多大臣都暗吃一惊。大王刚刚和安王商议完划分桓地之事,人家昨日才走,今天就谋划着要如何去打安国,这太不讲情面,也太不合常理了。
看到众人的表情,邱真开口解释道:“现在,安国已成为我国向南扩张的唯一阻力,出兵安国,是我国的既定策略,早些商议出个结果,定好大致的策略,总是好的,诸位大人,你们说呢?”
“是的!邱相所言有理。”张鑫站出来说道:“安国国力虽强,但军力羸弱,我国百万铁蹄,最多只需三月,足可以踏平安国。”
“倒也未必。”张哲反对道:“川军战力并不弱于我国,这次川国对安国出兵,刚开始是一帆风顺,但打入安国腹地之后,不也变得难以推进了吗?”
张鑫不服气地说道:“那是因为川军无能……”
“无能?吴广将军就折损在川军手里,张大人还敢说川军无能吗?”
见他二人又开始针锋相对,邱真无奈地摆摆手,打断他俩,道:“我说……两位张大人,现在不是争论川军强弱的时候,而是要商议对安国的出兵计划。”
武将那边,萧慕青接话道:“安军并非战力不强,严格来说,是斗志不强,安军将士上到战场,大多都贪生怕死,一击即溃,可真把要安军*入绝境,退无可退的地步,安军的铁桶阵也不是可以轻易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