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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来人是大王,众风军都吓了一跳,急忙放下武器,伸手搀扶。唐寅喘息着站直身躯,然后猛的一挥手,把众人推开,怒声道:“我还能走,扶我做甚?”
众风军士卒吓得一缩脖,连连后退。唐寅看了看左右,说道:“带我去见左双!”
不用唐寅去找,听闻消息的左双带着一甘风将已急匆匆从阵中跑了出来。见到浑身滴血的唐寅,众人脸sè大变,纷纷上前,问道:“大王受伤了?”
自己现在有没有受伤,连唐寅自己都不清楚。他收起灵铠,众人仔细查看,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完好,连条口子都没有,这才长松口气。左双拱手说道:“大王快入阵说话!”
现在风军只有五万多人,又被莫军团团包围,不过全军抱成一团,呈环形列阵,莫骑兵有冲杀过几次,但风军的阵形太密集,始终未能冲开外面的盾阵,双方暂时还处在僵持状态。
进入阵中,唐寅这才仔细观瞧众将,见战虎、舞英、叶堂、高宇、孔炎、陈修、杨冒等诸将都在,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他幽幽叹息,仰面望天,喃喃说道:“看来,此战……我们终究还是败了……”
听闻这话,左双、战虎、舞英等人不约而同地单膝跪地,垂首道:“大王,是我等无能!”
唐寅摇摇头,嘴角扬起,呵呵笑了起来,苦笑,他说道:“当初邱真有劝我,安丘郡不易我军作战,可我不听,现在有此一败,又岂能是你们的过错?”顿了一下,他又道:“既然已败,无须再战,左双将军,立刻组织全军,向北突围!”
左双急忙应道:“末将遵命!”
唐寅振作jing神,看向身上多处挂彩的战虎,问道:“战虎,你现在可还能战?”
战虎庞大的身躯腾的站了起来,提起巨锤,大声说道:“大王,末将能战!”
“好!你与我做先锋,在前开道!”唐寅又看向其他诸将,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列位将军都给我振作起jing神来,随我上阵突围!”
“我等誓与大王同生死,共进退!”众人纷纷chā手喝道。
唐寅重重点下头,接过下面人递来的水囊,咕咚咚把水囊里的水一口气喝干,随后向身后一扔,重新罩起灵铠,将弯刀灵化,他单手持镰,喝道:“备马来!”
立刻有风军士卒牵过来一匹新马,唐寅翻身跨上战马,镰刀向前一挥,喊道:“兄弟们,准备随我冲杀!”
“杀——”众人齐声呐喊。在唐寅的喝令下,风军阵营里鼓声又起,整体阵形开始向北移动。
唐寅和战虎一个在马上,一个在马下,一人持镰,一人提锤,二人打头阵,一马当先的冲在最前面,率先冲向莫军阵营。
经过刚才的休息,唐寅多少恢复些体力,现在又背负着数万弟兄的xing命,与莫军jiāo战时,显得比刚才还要凶狠,镰刀被他运用的已看不到刀形,只见寒光连续闪烁,周围喷出来的血雾此起彼伏。
战虎也是当仁不让,在敌人阵营中冲杀,他的杀伤力比唐寅还要大上许多,一锤轮出去,碰到骑兵是人马俱亡,碰到步兵是砸到一片,时不时释放出来的灵武技能更是极大限度的杀伤敌军。
或许在一起征战的时间太长了,唐寅和战虎在战场上配合起来十分默契,遇到敌方的士卒时,二人分头厮杀,不发生jiāo际,尽可能多的杀伤敌人,冲luàn阵形,若是遇到敌军将领,那么战虎顶上前去吸引敌将的注意力,唐寅则以暗影飘移在暗处下手,做到突然出现,一击毙命,不làng费更多的体力和灵气。
有他二人在前开道,冲杀敌人的阵形,斩杀敌方的将领,后面风军大队人马的突围也变得轻松许多,五万多人的风军,还真把数十万众的莫军冲杀得一阵大luàn。
不过好景不长,正当唐寅和战虎锐不可当之时,前方的莫军突然连连向后退让,紧接着,在莫军当中冲出一骑,马上的这员莫将,身材魁梧高大,手持一把通体亮银sè的长枪,距离他还好远,便有一股寒冷的yin气传来。“风贼休要猖狂,连戈来也!”随着一声喊喝,那名莫将催马冲向唐寅和战虎,人未到,灵波先至,一道狭长的灵波几乎是贴着地面横扫过来,灵波所过之处,地面竟生起一层寒霜。
连戈!唐寅和战虎心头一震,后者急忙飞身跳起,把扫过来的灵波让开,唐寅也想纵身上跃,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脆响,灵波把战马的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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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的四蹄全部斩断,战马嘶吼,摔倒在地,而马上的唐寅则以暗影飘移闪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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