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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第一次的撞击过后,第二次、第三次的撞击又接踵而至,城内,顶住城门的木头桩子都被震折数根,石屑由城门边框的缝隙不断掉落,原本坚固异常的城门瞬间就变的岌岌可危。
城内的风将急的满头大汗,一边指挥部下搬运过来更多的木桩,顶住城门,一边冲着城上大喊道:“快把敌军的冲车打掉,城门要承受不住了!”
风将的喊声传到城头,城上的风军士卒们也都急了,许多士卒探出身子,向外放箭,可是对于顶着盾牌的川军而言,箭射的杀伤力实在有限,不足以***霹雳车的撞击。
很快,又有许多风兵抱着滚木、擂石跳到箭垛上,瞄准下面的川军,要把滚木、擂石砸下去,但他们扔下重物的同时,风军士卒也被城外的敌军射中,纷纷摔下箭垛。
拉动霹雳车的川兵不时被落石、滚木砸死砸伤,但周围的川军太多了,伤一个,填补一个,死一个,顶上来两个,霹雳车的撞击还是在不断继续着。
看到己方的士卒被对方的箭射压的无法露头,一名风将跳上箭垛,对后面的士卒大吼道:“给我擂石!”
数名风兵急忙抱着擂石上前,那风将抓起一颗,对准城下的川兵,狠狠砸了下去。
喀嚓!
一名正用力拉绳索的川军被落石砸个正着,顶起的盾牌都被压的变形,人也随之扑倒在地。那风将毫不停歇,又抓起一颗擂石,再次狠狠投掷下去,随着一声脆响,又一名川兵被砸的骨断筋折,死于非命。
不等风将再投掷落石,下面的箭射就到了,一瞬间,有数十支雕翎向他飞射过来。风将有灵铠护体,加上对方是从下往上射,劲道不强,他站在箭躲上不躲不避,继续向下砸石。
叮叮当当——箭支钉在他的灵铠上,叮当作响,火星四溅,却未能击碎他的灵铠。城外指挥战斗的川将反应也快,立刻从别处抽调过来五十名硬弓手,继续向城上的风将放箭。硬弓手箭射的威力比普通弓箭手的箭射威力要大得多。
这五十支雕翎一齐钉在风将身上,咔咔之声不绝于耳,风将身上的灵铠瞬间布满裂纹,另外还有数根箭矢穿透灵铠,深深刺入他的体内。站于箭垛上的风将身子一阵摇晃,接着,一头从城上栽落下来。
扑通!
风将的身躯重重摔落在地,本就破裂的灵铠再承受不住这么强的撞击力,片片破碎,散于无形,可浑身是血、身上还插着数根箭矢的风将硬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跑向川军的霹雳车。不等他到近前,周围的川军一拥而上,乱刀齐砍,可怜那名风将,顷刻之间被砍成碎块。
箭射不管用,滚木擂石不管用,眼了眼的风军开始采取自杀性的攻击。数名士卒自愿充当敢死队,为了加重分量,身上绑满石块,然后被同袍们举上箭躲,顶着城外川军的箭射,硬向城外跳,以自己的身躯去撞击霹雳车。
他们若是摔在人群中,或者霹雳车的巨锤上,一点用处都没有,也起不到任何破坏的效果,只有摔在霹雳车的支架上,才有可能使其损坏。但这太难了,十多名风军敢死队,其中只有一人在摔落时砸中霹雳车的支架,可惜还未对支架造成损坏。
一批人无效,紧接着,风军又组织起第二批敢死队,这次的人数更多,自杀性跳下城墙的风军如下饺子一般,霹雳车的左后侧支架在连续遭受到两名风军士卒的撞击下,终于支撑不住,随着咔嚓一声清脆的响音,支架由中间折断,使去了一面的支力,悬挂的巨锤立刻向后侧倾斜,再发挥不出原有的威力。
附近的川将见状,急的连连跳脚,冲着己方士卒大吼道:“把霹雳车拖走,再换一台上来!”
受损的霹雳车是被川军拖开了,可是后续的霹雳车却迟迟没有跟上,川将急的双目通红,一把把身边的副将扯过来,尖声质问道:“其它的霹雳车呢?”
那副将没有回答,而是把目光投向己方的后侧。
川将扭回头一瞧,只见己方的大型武器大多都在后方,被风军箭阵压制的推上不来。
一辆霹雳车,川兵想往前***一米,都得付出血的代价,大批的士卒在推动车子的时候被射翻在地,川军的大型武器是每向前进一步,便留下一排的尸体,后勤队那么多的车子,业已被己方人员的尸体装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