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象一块无形的石头压在人的心头让人喘不上气。那宁将大惊,不敢怠慢,急忙横棒招架。
当啷啷——上官元让的全力重刀哪是这员宁将能招架得住的,就在双兵碰撞到一起的瞬间,宁将跨下战马应声倒地,而宁将如同脱膛的炮弹,直接向后方弹射出去,足足飞出五、六米远,才扑通一声摔落在地。
宁将趴在地上,没等爬起身,哇的一声先喷出一口鲜血,血水顺着灵铠的眼孔汩汩流出,再看他的双臂,已经违反常理的扭曲到别处,看得出来,他双臂的骨头都断了,只是还有皮肉相连罢了。
上官元让拖着三尖两刃刀,慢步走到宁将的近前,举目瞧瞧前方的众多的宁军,随后手中刀高高举起,单臂一挥,扑,宁将斗大的脑袋应声而断,猩红的鲜血喷射,溅在上官元让的白色灵铠之上,显得格外的刺眼。
只一招,上官元让便取了宁将的姓命,宁军们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偌大的宁军阵营,安静的鸦雀无声,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息,人们睁着惊恐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在两军阵前拎着断头耀武扬威的上官元让。
对方一刀斩杀己方一员大将,宁兵快速地把消息传回中军,战无双和战无敌听完同是一惊,仗还没有真正开打,己方已损失两员战将,霸占金华城的风军究竟是些什么人?难道真是天渊军的主力到此不成?
战无敌抓起自己的紫电幽光刀,对战无双说道:“大哥,让我出战,会会敌将!”
“哎?”战无双可比自己兄弟沉稳许多,他摆摆手,说道:“无敌,身为主帅,怎能轻易出战?!”战无双和战无敌是亲兄弟,但两人的年纪相差悬殊,战无双足足比战无敌大上十岁,他文武双全,为人谨慎,又深识统兵之道,极善用兵。而战无敌谋略虽不如兄长,但却是灵武天才,只十多岁的时候便已闻名于宁都良州城,二十岁时灵武已超越兄长战无双,虽不敢说其灵武在宁国是数一数二,但排进前三名肯定不成问题。
听闻大哥的劝阻,战无敌把手中刀又慢慢放了下去,对自己这位兄长他是尊敬得很,言无不从。他问道:“大哥,那你说怎么办?”
战无双一笑,手指金华城,说道:“金华城并不大,里面的驻军也不可能太多,敌军的数量充其量也就在十万左右,不必与其逞匹夫之勇,传令下去,全军进攻,拿下金华城!”
“好,大哥,听你的!”战无敌侧头对周围的将领下令道:“全军进攻,今晚天黑之前,务必拿下金华城,不然的话,全军停灶,谁都别想给我吃饭!”
“是!”众将们咧着嘴,纷纷领令而去。
战无双想拦阻,手已经抬起,但最终又落了下去。学会治兵之前得先学会如何爱兵,而战无敌的姓子太急,不懂得体贴下士,只是当着众将的面不好驳兄弟的面子,战无双也就由他去了。
众将领们纷纷把进攻的命令传达下去,四十万的宁军齐齐发动。
上官元让提着宁将的人头还想在城外再战一会,但城内的唐寅怕他陷入敌阵当中撤不出来,立刻令人鸣金,让上官元让撤回来。
上官元让不听别人的指挥,但对唐寅的命令倒是十分服从,虽然有些不甘心,还是乖乖退了回来。
见到唐寅之后,他把宁将的首级往地上一扔,散掉身上的灵铠,笑道:“大人,怎么样,取敌将人头如探囊取物!”
唐寅现在可笑不出来,宁军已经开始大举攻城,对宁军的战斗力,他早有体会,尤其是对方的箭阵,异常厉害,己方将士能不能顶得住宁军的猛攻,他心中也没底。
他冲着上官元让点点头,说道:“元让辛苦了,现在宁军开始攻城,我们上墙看看。”
看唐寅笑的勉强,上官元让猜出他在担心己方的防守,他拍拍胸口,仰面一笑,说道:“大人尽管放心,有我在,宁军绝对杀不进城里!”
唐寅咧嘴笑了,他就喜欢上官元让不管什么时候都信心十足的样子,这不仅能带动下面士卒的士气,也能影响到自己的情绪。
他双目眯起,嘴角上扬,幽幽说道:“对!我们要让宁军知道,什么叫做迎头痛击!”
“哈哈——”上官元让大笑,跟随唐寅,快速地登上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