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寒夜捏了下她的下巴，手指轻抚她唇瓣，带着撩拨的意味：“就可惜我现在有伤，做什么都不方便。”
眼看话题跑偏，苏玖瑶赶紧拉回来。
她坐直身子，说道：“听起来少爷的身份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他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顾寒夜沉吟两秒，说道：“从他夺权开始，关于他复仇手段凶残等传闻，就不胫而走了，而且这个过程中，他也帮萧重炀做了许多事情，有的能见光，有的不能。他应该是不敢让你知道他做过的事，而他又没办法不去做那些。”
顾寒夜这么一解释，苏玖瑶就明白了。
如果是帮萧重炀做事，那暗杀顾寒夜也是萧重炀的意思么？
“少爷到底为什么要杀你？是萧重炀指使了他，还是你们之间有别的恩怨？”
据她所知，在顾寒夜认识她之前，少爷就已经在策划针对顾寒夜的行动了。
所以少爷和顾寒夜之间的矛盾存在已久，跟她没有直接的关系。
“根据乔莽的说法，其实楚凌风是被萧重炀煽动的，他起初对我有些误会，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到了后面，他也不想继续执行萧重炀的命令了，屡次对我放水，还被萧重炀下过最后通牒。”
苏玖瑶听到这，是又震惊，又愤怒。
“所以，少爷是被逼的，萧重炀真的要杀你？”
顾寒夜点了点头：“是的，之前没敢告诉你，是怕你害怕，也怕你担心我。”
“既然想杀你，为什么这次却救了你？”苏玖瑶不解地问。
顾寒夜摇摇头：“说实话，我也搞不明白，以前他千方百计杀我，现在却又来与我合作，还救了我一命。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对我做什么。我只知道，是因为他和我父母之间有些恩怨，才这么针对我。”
苏玖瑶暗暗叹了口气，所以她家老狐狸是被上一代人的恩怨给牵连进来了……
就很心疼。
她轻轻抱住顾寒夜，靠在他没有伤的肩膀上。
“既然知道萧重炀对你暗藏杀机，干嘛还要跟他合作呢？”
顾寒夜露出了一个有些苦涩的表情：“瑶瑶，有些事情是躲不掉的，而且我也有没的选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