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钟逢春开口道。
青年十七八岁的年岁,五官白净,略显腼腆,见苏袅看过去竟还红了面色,有些不好意思地抬手绕了绕头。
“好!”
苏袅笑着应了声,见妇女不肯收钱,也就没有拒绝。
一家人热情地送两人出门,直到吉普车驶到市区,苏袅还爱不释手地拿着果篮看着。
“这么喜欢?”
谢致远有些无奈地开口问了句。
“嗯!”
苏袅重重点头。
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竹编品那可是稀罕物,一个竹编的水果篮在某宝上甚至都卖到了上百块,要是和艺术再沾上边,那可是能直接放在展览馆展览的。
突然想起什么,苏袅转头看向了身旁的男人。
“对了,你什么时候订的钢架和塑料薄膜?”
谢致远开着车,闻言,沉默了好一会,才淡淡开口道。
“秦落落出事的那几天。”
一瞬间,苏袅也跟着沉默了下来。
算算时间,秦落落离开还没有半个月,可似乎已经离开了很久,久到苏袅有些恍惚,她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