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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东西,也懒得去收拾,分明一天没做什么,可却觉得很是疲惫。
正待她准备回屋睡觉时,陆晋原开门进来,这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以他的脾性,今天中午跟她吵过架,晚上应该不会回来才是了,突然的,她有些后悔倒了那些菜。
陆晋原脸色沉重,没有什么表情,扫过餐桌上的那只面桶,不觉眉头轻轻拧了下,随后又舒展开,当作视而不见。
他并未说什么,而是向屋里走去,拿了换洗衣物。
不一会儿,冯宝宝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放水声。
冯宝宝进了卧室,坐在床头,仔细琢磨着,要怎么跟陆晋原开口说第一句话,毕竟一直这样僵持下去不好,总归得有一个人先打破这个僵局。
在她正思考该怎么说时,猛的,陆晋原从身后搂住她。
她身子一抖,感受到他微微湿濡的身体未着一件衣物,正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似乎要燃烧了她。
莫名地,她有不好的预感。
她身体绷紧了一根弦,紧张地问,“陆晋原,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冯宝宝”
话落,男人身体已经压下了她,将她死死压在床上。
她知道这样子的他又要对她做那种事了,莫名心房刺痛了下,为何明明前一刻还在争吵的人,现在怎么会有心情做这种事?
男人还真是下体思考的动物呢。
她没有挣扎,只是缓缓闭上眼,不再想看到那张让她头疼的脸,喉头艰涩地发出颤抖的声音。
“我知道了。”
趁着眼泪没有流出来的时候,她赶紧关了房里的灯,佯装镇定。
“不用你来,我自己脱。”
一向对这种事很勉强的冯宝宝,怎么会如此主动?
这样的她,显然没让陆晋原料到。
陆晋原微微挑高了眉梢,在黑暗中,冷冷地观看着冯宝宝,像是在欣赏小丑的表演一般,冰冷无情的声音从他那两张柔软的唇片中逸出。
“嗯,你就自己来。”
冯宝宝颤颤的小手缓缓地移到胸前,轻轻地解开衣扣,随着一颗被解开的纽扣,她眼角滚烫晶莹的泪也不可控制地滚出眼角。
恍惚安静的夜里,陆晋原能清楚地听到她解开衣服的“簌簌”声响。
忽而,他眉头一沉,嫌她动作太慢,一只有力的手按住她那双冰冷的双手,挪开她的手,接过她刚刚做的活,熟稔替她解开衣扣,冷冷地道,“冯宝宝,还是我来比较快。”
随着衣服一件件被剥落,她的心又一点点地往下沉。
她多想求他住手,她没心情做这种事,可是她知道那声卑微的恳求,不会再令他动容了吧,遭到的依然是更疯狂的羞辱。
紧接着,她痛得身子微微蜷缩,就这样迎来一场昏天暗地的云雨。
事后,他也没有开灯,抱起自己的衣物,摸黑去浴室冲洗了。
听着水龙头打开的声音,在黑暗里,冯宝宝睁着一双酸疼的眼,她不禁想,他没有开灯,也是不想看到她的那张令人憎恶的脸吧。
没一会,水声又停了,她知道他洗好出来了。
然而,他没有回到床上,而是走出了卧室,“嗙”的一声,将卧室的门关上,紧接着,冯宝宝又听到在静得可怕的氛围里大门被关上的声音。
接下来的一连十几天,真如冯宝宝所预想的那般,她变成了他的泄欲工具。
前一秒,他将她折腾了个够,后一秒就丢下她,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就夺门而出。
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她依旧在昏昏沉沉地想着,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生活,只有自己和那间偌大的空房子。
一个人上班、下班,一个人做饭,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
偶尔他会按时回来,只是短暂强势的索取,然后再毫不留恋的离开。
她的婚姻和生活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为何明明不是她想要的情况,却变成了这样子?
那个男人究竟在做些什么?有没有在努力地寻找他们的闯闯?整晚整晚地不在家里,人又会在哪里?
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在外面又有了一个家吧。
在另一个家里陪伴着另外一个女人吧。
他那样的男人,要多少女人没有呢?
想着想着,头又开始一抽一抽地疼了,心脏处也开始隐隐地痛,只是这次眼睛不会流出眼泪了。
第二天,冯宝宝下班后,像平时一样简单买了些菜回来,却发现门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走前明明把门管好了的,她不觉微微蹙眉,难道今天陆晋原回来得这么早?
她将手中的包紧紧捏了捏,早要跟晚要都是一样。
整理下心情,平心静气的她轻轻推开门,可是刚刚一开门,看到的却是屋里到处凌乱,沙发上的靠垫被扔在了地上,柜子里的东西也统统被翻了出来,甚至几个漂亮的花瓶被打碎了,这个模样跟电视里头被盗过的场景一模一样。
她一愣,匆匆走进屋子几步,可又一想,不知小偷是否还在不在屋子里?
她慌慌张张地想着,赶紧低头掏出手机,准备拨打110。
就在她通话的过程中,从房里走出一个面带口罩的身着电修工衣服模样的男人,她一吓,腿脚微微一软,又握紧了手机,拼命向门口跑去。
谁知那贼的速度极快,撒腿也跑了过来,从她身后一下子扑向她,将她扑倒在地,而手里的手机也摔在了角落里。
冯宝宝想要反抗他,挣扎着从他身下爬出来,可是腰上一冷,她知道那是把尖突突的刀子,随即耳边响起那歹徒恶狠狠的声音。
“你再敢乱动,老子一刀子捅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