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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眉心敛得更深,“你还要干嘛?”
祁铭以为她爸爸顶多就是责骂她几句而已,不料,事态会如此严重。
“我向你道歉,行吗?”他四小瞄了瞄,周围人们并未注意他们,他这才压低了声线,说了一句“对不起”。
冯宝宝仍是不吭声,祁铭小心翼翼地推推她。
“你看,我都给你道歉了,你还要我怎样?你不也搅和了我的事,我们不是扯平了嘛?你干嘛还这么小肚鸡肠生我的气?”
幸亏现在可没小弟在这,要不然可真丢尽了他的脸。
想不到这辈子,他也有跟人低头的时候,还是为了这么个小女人。
他突然觉得,冯宝宝身上真的有股特别的魔力,能使得他不遗余力地讨好她,
冯宝宝有些忍俊不禁,她从没见过一个人可以这么僵硬地道歉。
“你笑了,是原谅我了吗?”
“你说呢?”
这么说来,她这是原谅他了。
“今个儿星期天,我带你去玩,怎么样?”
冯宝宝朝他翻了个白眼,“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玩,我得学习!”
“也是,你这个差生是得努力学习。”
祁铭打听过冯宝宝,是个拖班级后腿的差生。
他真是搞不懂,以她这颗聪明的脑袋怎么就读不好书呢?
“哥教你怎么样?”
冯宝宝不屑笑道,“切……就你?”
“你不信?”
不等冯宝宝回答,他就拉着她上了他的车,路过书店时,买了一套卷子,再把她带到了茶座。
冯宝宝本打算伺机嘲弄他一番,她挑了好几道难题,可都没难倒他。
“没想到你还真有两把刷子?”
“哥是天才,别羡慕哥。”
像祁铭这种人不学无术,上课睡觉,下课泡妞,学习还不落下,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冯宝宝突然觉得祁铭这人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她缠着他,向他讨教学习方法。
祁铭则一脸奸诈,“乖,宝宝,做我女朋友,我会把方法传授给你!”
冯宝宝斜睨了他一眼,撇了撇嘴。
“不说就不说,我可以让陆晋原教我。”
他一听就急了,生怕失去这么好的机会,他只得投降。
“我的秘诀就是记忆力好,老师课上讲一遍的东西,我基本能记个八九不离十了。”
冯宝宝将信将疑地瞧着他,不知他所言虚实?
“不骗你,我从小就记忆力好,不过,你也可以变得跟我一样好。”祁铭话锋一转,又贼贼地笑起来,“不如,以后我给你补课,教你学习记忆方法,怎么样?”
“我考虑考虑!”
祁铭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才让冯宝宝勉强答应偶尔跟他一起出来学习,不过仅是学习而已。
……
半个月后,陆曼如的婚礼。
本来二婚再加上年纪也不小了,婚礼是可有可无的。
但,潘晨辉不一样,非得给陆曼如一个体面的婚礼。
听潘晨辉说,他从大学就开始等她妈妈了,这一等就等了大半辈子。
冯宝宝挺为母亲高兴的,能被这样一个用情至深的男人守候着。
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母亲会选了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
容颜易衰,痴心不变。那些浮于表面的华丽,哪里敌得过一颗誓死不变的痴心?
然而,这正是冯百川乃至绝大多数男人缺少的。
此刻,奢华的酒店内,婚宴隆重而不显高调,庄严而不失排场。
可这场婚礼,却把冯宝宝为难得够呛。
穿这种别扭的高跟鞋就算了,还得被潘晨辉拉着,在外头跟宾客们一个个打招呼赔笑,笑得脸部肌肉都要抽筋了。
天晓得,潘晨辉区区一个调到江城不久的中医,怎么会认得这么多名门贵胄?
当冯百川一家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冯宝宝除了惊讶之外,就是尴尬。
“爸,大姐,你们也来啦?”
冯百川这种极其好面子的人,收到请柬后怎能不来参加前妻婚礼呢?
冯彩洛温和地笑笑,点了点头。
冯百川则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落到潘晨辉身上,噙着一股狠劲。
“终于被你等到了!”
“那亏得冯总给我这个机会。”
潘晨辉笑得憨厚,但气势上却一点也没输给她这位威严的父亲。
这一句差点把冯百川气得七窍冒烟,的确是他给的机会,不然,凭潘晨辉这幅尊容怎么可能追到曼如?
冯百川的眼里冒出些许火药味,她在想,父亲是不是也后悔过放弃了母亲和她呢?
她又向后瞄了几眼,怎么不见刘欣兰呢?
这种场面,那么爱凑热闹的女人怎么可能不来呢?
“爸,兰姨怎么没来?”
“都是你干的好事?”冯百川冷声说。
“啊?”
她无辜地张了张嘴,她可离开冯家不少日子了,怎么又与她扯上关系了?
冯百川怒言,“这不都是你下的咒?你走的当晚,你兰姨就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扭伤了脖子,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呢。”
她的话,有那么灵验呢。
不过,刘欣兰遭殃这个消息,总算给疲惫的她,带来了点激情。
她佯装委屈,并未应声,目送冯百川走进宾客席。
没一会,陆晋原也来了。
他一身墨色西装礼服,俊洒飘逸的发型相得益彰,处处彰显着他的优雅矜贵。
可当她的视线落到他身边那位紫裙飘扬的大美人时,双手还是不觉地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