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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
冯宝宝用手背蹭掉了自己脸上的泪,心里大骂自己真是没用,被他吓唬吓唬就真哭了。
尽管双腿还是有些发软,身子还是微微地在颤抖,心里还隐隐的害怕,她一咬牙,逼着自己站起来,紧紧捏握着小拳头,怒视着他。
“你刚不是说对不起么?我打你一巴掌,也不算什么,是不?”
这小妮子果真不是寻常人,有哪个女人差点被强奸了还能这么淡定?
众人皆对她刮目相看。
她扯下肩头的男人外套,用力地扔在他脚前。
“禽兽的衣服,我不要!”
说罢转身就走,手腕却被拽住。
“谁准你走?冯宝宝。”
“哼……你不让我走,可以啊。那么我就把今天的事告诉我小舅陆晋原,我要你们一个、两个、三个吃不了兜着走!”
冯宝宝哑着喉咙,半眯起眼扫过在场的人,眼神诡异而犀利。
听着冯宝宝信誓旦旦地说着“陆晋原”的名字,唯哥多少也是有些担心的,担心陆晋原真是她小舅。
毕竟他长祁铭几岁,不能让他捅了篓子。
“祁铭,算了。你让她走吧,今天是你19岁生日,何必为了她扫了大家的雅兴?我再找几个妞过来陪你就成。”
冯宝宝微微一怔,今天是祁铭的生日吗?
“唯哥,这件事你别插手,不然,我跟你翻脸!”祁铭把冯宝宝强行按坐在沙发上,指着桌上的那瓶白兰地,“你把那瓶酒喝掉,我就放你走!”
冯宝宝看着那瓶白兰地,心想,要是喝完那瓶酒,她估计得横着出去了。
她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冯宝宝微微一笑,眼角的泪水还未干透,眼睛红红肿肿的,笑起来可比哭还难看。
“祁铭,你能不能公平点。有你这欺负女人吗?我们来个玩个喝酒游戏怎么样?谁输了谁喝!”冯宝宝音色平静,眼角却带着微微的挑衅,“当然,你如果怕输,咱们可以不比的,就算作你赢!”
这冯宝宝果真是狡猾透顶了,竟用激将法来激他。
可是,见了鬼了,他还就吃她这套。
“你说,是划拳,还是骰子,还是其他别的什么?”
“划拳,骰子这些我统统不会。”冯宝宝轻轻笑着,眸子里掠过狡黠的光芒,“剪刀石头布,玩吗?”
此言一出,立即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唯哥说,“石头剪刀布——这不是小孩子玩的幼稚游戏么?”
冯宝宝却是不以为意地挑挑眉,“有这么好笑么?你们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可以跟我玩,我要是输了一次,就算我输,可行?”
大家一听,只认为她是疯了,竟敢夸下如此海口?
“行!咱们就玩这个——剪刀石头布!15局8胜。也不要在场每个人跟你比了,如果你前8局,有一回输,就算你输,可成?”
祁铭刚说完,冯宝宝扬高了唇,爽快答应。
他眸子一眯,精光毕露,将手伸到前面,与她对视一眼,二人都做好准备,一齐出手势。
他出的是“拳头”,冯宝宝出的是“布”,冯宝宝得意地朝他一笑,他又连出了两回“拳头”,冯宝宝仍用“布”将他包住。
他微微一皱眉,心想,还不信了,他再出了一次“拳头”,结果冯宝宝还是出的“布。”
这样下来,四个回合,他都输了。
这次,他果断地改出了“剪子”,冯宝宝这回却偏偏出了“拳头”。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她还真有预知的本领不成?还是她能看透他的心思呢?
他可不信这邪,可接下来,他又连输了三局。
天啊,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在场的人也目瞪口呆,她真的好像真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一样。
冯宝宝很主动地拿起酒瓶递给他,微微叹气,用十分同情而怜悯的眼光看着他。
“啧啧……一整瓶白兰地啊,是你的喽。”
这么高度数的酒,喝不死你,跟我玩,祁铭你还嫩着呢,看我不整死你!
祁铭接过她的酒瓶,咕噜咕噜一鼓作气灌下去了。
冯宝宝嘲弄地给他来了点掌声,“好样的。”
看着他一股脑地喝下一整瓶后,他的脸跟变魔术一样,唰的一下就红成了关公脸。
完事之后,冯宝宝朝他挥挥手,“拜拜,我走啦。你们接着H。”
祁铭看起来真是醉了,步伐不太稳,跌跌撞撞地又再次朝她扑过去,两条沉重的手臂箍在她脖子上,压得她背都驼了。
冯宝宝佝着身躯,心里又开始悚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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