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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宝宝听罢,心里碎碎念,吃个猪蹄而已,也不让人吃得不安心。
她将碗重重一搁,突然,乌溜溜的眼珠子一转,指着空中大叫。
“哇……好大一只苍蝇,厨房里怎么可以有苍蝇呢?我要拍死它,拍死它。”
她开始胡乱地拍打起来,刘欣兰愣愣看着,家里头哪里来什么苍蝇?
冯宝宝故意走到她面前,往她身上用力地又拍又打,弄的刘欣兰喋喋叫苦。
“啊……冯宝宝,你往哪里打呢?啊……你打苍蝇还是打我?啊……”
冯宝宝拍拍手,看着刘欣兰那张被气绿的脸,正儿八经道,“兰姨,苍蝇打完了,我这就给小舅送蜂蜜水哈。”
要我做事,我就要你好看,哼!跟我斗,下辈子去吧。
冯宝宝端着蜂蜜水,趾高气昂地走出厨房。
身后传来刘欣兰杀猪般的惨叫声,她刚刚在“拍苍蝇的”过程中将手上的酱油,擦到刘欣兰的衣服上去了,她记得那是刘欣兰刚买的迪奥新款。
冯宝宝活蹦乱跳地上楼,来到陆晋原的房门外,敲了敲门,没人应,就随手拧开了门。
房里静悄悄的,她想他很有可能是睡着了。
可是,一转进卧室,那人不偏不巧地堪堪入目来。
他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走出卫生间。
最可怕、最可怕的是他身上一、丝、不、挂。
冯宝宝像是遭到电击一般,呆住了。
她就那么怔怔地盯着陆晋原,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了他胯下,彻底蒙圈。
陆晋原捋过湿濡的碎发,沉声问道,“看够了没?”
然后镇静转身,打开衣橱拿浴巾。
什么叫看够了没?
他以为她多稀罕瞧他呢?
冯宝宝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浑身却热了起来,只听得到一颗心脏“碰碰”要跳出来的声音,她羞愤无比,恨不得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她亦是佯装淡定,慢慢别过身,闭上眼睛。
“陆晋原,你不知羞,洗澡也不关门,还不穿衣服出来……你不知羞!”
“是你自己进来不敲门,更何况,这是我的房间,我爱怎样就怎样,不是么?”
他用浴巾裹好下面,踏着疲倦的步子缓缓向她靠近。
冯宝宝气得一跺脚,又转过身来,仍旧闭着眼。
“反正就是你不对!你欺负我!”
陆晋原抖了抖眉梢,低沉一笑,薄凉的气息吹拂在她脸上。
“你把我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得精光,还说我欺负了你?冯宝宝,你这是什么歪理?”
那恼人的气息令冯宝宝豁然睁开了眼,果真陆晋原微湿着身子直挺挺杵在自己面前。
她本想大喊,陆晋原,你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
但是一慌乱,步子往后一退,踩到了身后的地毯,也不知是地毯滑,还是她脚软,直直要往后跌去。
陆晋原快速拉住她,她也本能伸手胡乱去拽。
没拽到的他的手臂,却是拽住了那条陆晋原用来裹羞的单薄小浴巾。
“刷”的一下,陆晋原身上的遮羞布就这么被冯宝宝拽走了。
“该死!”
陆晋原敛了眉,低吼一声。
这一分神,再去将她稳住已经为时尚晚。
他没有犹豫分毫,倾身朝她压下,有力的手臂紧紧圈住她,带着他她轻轻一转,自己的背翻转向地面,把自己重重摔在坚硬冰冷的地板上。
同时“哐当”一声,冯宝宝手中盛着蜂蜜水的杯子也摔碎了。
冯宝宝呆呆地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陆晋原,此刻她的唇正贴在他微濡的面颊上。
一阵薄荷的沐浴露气味钻进她的鼻腔,明明是清凉的味道,却让她从身到心灼热的厉害。
这可是她第一次看男人的身体,还是她的小舅。
真是够悲催,一天之内被祁铭亲薄了不止,还不幸看了男人的身体,不知道明天会不会长针眼,得赶紧回去滴几滴眼药水。
陆晋原背部摔得格格地疼,但他的臂膀仍紧紧箍着她。
他一咬牙,微微拧着眉,音色分明严厉,可眼里却是掩不住的温柔。
“疼么?”
男人微热的带着酒精味的气流擦过她的耳朵,痒痒麻麻的,又让她不知所措、胆战心惊。
冯宝宝心里一栗,尴尬地直笑。
“呵……呵呵……不疼,不疼。就是、就是……把你的蜂蜜水给摔了。”
“解不解酒,其实对我来说没什么两样!”
她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微微撑起身子,凝着身下男人那张有些醉红的脸,甚是不解。
“为什么?”
二人对视着,男人那双微微炙红的眸子里蓄着难以言请的迷茫和痛楚。
他蹙眉深凝着她,反问道,“思想醉了的人,蜂蜜水能解么?”
冯宝宝更是困惑了,他说的她完全不明白。
她紧紧蹙着眉,嘟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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