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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不是进监狱了吗?”
“是啊,这个女人到底来干什么?”
台下人们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当夏雪看到她时,身子不觉得绷直,浑身轻颤起来,直视着前方的眸子微凸出来,嘴里喃喃出声,“她……她……”
“谁?”
席云峥顺着臂弯中女人的视线望去,握着高脚杯的手不禁用力一捏。
琉璃水晶的灯光,流光溢彩下,蓝歌缓缓走来,似披霜戴月。
“吃惊么?我会被提早释放出来,是不是很意外?”
她唇角微微一扬,笑开,似那如来拈花,既幽韵清素,又那么媚人心魄。
干嘛那么震惊,仿佛看着才狼虎豹一样害怕得看着她?
她可不是来砸场的,今天她可是来祝贺的。
蓝歌越来越近,夏雪则越来越怕。
席云峥眉一皱,拥着她的臂膀用力一收,那是保护的姿势,刺得蓝歌眸子微微地辣疼。
“蓝歌,你来干什么?”
席云峥镇定如斯,口气却是冷得可怕。
她直勾勾地看着他,他西装领带,短发细碎翩翩,浑然天成的气度,依旧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席云峥。
仍记得多年前,梅花树下,她称他,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男子不过尔。
他赞她,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女子当如是。
而今一转眼,匆匆数载,他们竟变得水火难容了。
心尖抖得厉害,而她只是笑,总不能当着他们面前像个泼妇一样嚎啕大哭吧。
“夏小姐是我多年的好友,你说,我怎么能不来为你庆生呢?”她笑容淡然,转眸盯向夏雪,“我刚刚从牢里出来,匆匆忙忙赶来的,也没带什么好礼物来送给你,就送你一束花吧,我来时路上顺手采的,也是我的一片心意,你也别不好意收下。”
她又一步步走到那宽敞的礼台上,微微笑着,递到夏雪手上去。
略懂花的人,或者说去祭拜过祖先的人都知道,她手里的花叫做——天堂鸟,再搭配上几朵小雏菊,那正是祭拜先人最合适的花。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居然敢拿着这样的花,来作为生日礼物?
这不是叫夏雪早点去死么?
呵呵……她也许也是有这个意思的吧,夏雪横刀夺爱不说,更陷害她坐了三年的冤狱,送个别致的礼物给她,也不过分吧。
席云峥气得眼角抽搐了一下,连夏雪都因为她的花而脸色发白,甚至伤心地轻声哭泣起来。
见夏雪抽泣,席云峥眉心一拧,便去夺她手里的花。
她脾气上来,硬是不给,他偏是抢,弄得白色花瓣一地残。
最后捏痛了她的手指,甩开了她的手臂,席云峥才夺过了她手里那残破了的花,扔掉,动作凌厉干净。
“滚,滚出这里,这里没人欢迎你。要我叫人请你出去么?”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耐克的运动套衫,休闲蓝色牛仔裤,脚上还蹬了一双耐克的大红色运动鞋的年轻帅哥疾奔而至。
怎么说,他这幅装扮到宴会上来都有点不伦不类的。
能这样随性而为的,除了席宴青估计就没第二个了。
席宴青挡在她面前,那也是保护的姿势,即使是他大哥也不能欺负她。
他瞪着席云峥,“谁说这里没人欢迎她的?我欢迎她。”
说着,他温柔又用力地携起蓝歌的手,像握住了珍宝一般,一双干净漆黑的眸子里水雾朦胧。
“蓝姐,你出来了,你终于出来了。要是我知道你今天出来,我会去接你的。”
今天是他回国的日子,被大哥逼着回了国,来参加他为夏雪安排的生日party,祝福谈不上,不过倒是想来出出夏雪的丑而已。
席云峥在他们纠缠着的手上停顿了两秒,而后皱着眉看向自己的弟弟。
“席宴青,胡闹什么?给我下去!”
“实话告诉你,我听你的话回国,就是为了要来搞砸她的生日宴的。”
席云峥眉峰紧敛,漆黑的眸子里除了愤怒看不到其他感情。
“席宴青,你太过分了!”
“过分?”席宴青冷哼一声,“蓝姐被你和这个臭女人害得坐了三年多的牢,爷爷也被你们气死了,我们好端端一个家,被你们搞得分崩离析,还有谁比你们更过分?”
“啪——”
一记响亮清脆的声音响彻空中,席云峥一巴掌就打在了席宴青的脸上。
夏雪一怔,忙拉住了席云峥的手臂,委屈地摇了摇头。
他下手很重,席宴青揩了飞快嘴角一丝血迹。
蓝歌心疼地看着他半边红肿的脸颊,眸子里闪烁着晶莹,却只挤出一丝笑。
“宴青,我们走吧,反正我花已经送到了。我还订了两个大花圈呢,待会送来。”
她的花圈自然就如他们想的那样,肯定是白色的。
席宴青狠瞥了他们一眼,眼里除了恼火还有悲伤,从小到大,他们兄友弟恭,大哥不曾对他说过一句重话,何时大哥打过他?
“哥,你为了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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