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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楚楚明明吃痛,叫出的声音却类似于娇哼。
那样的声音传入席云峥的耳朵里,怎么教他受得了?
男人只觉浑身更是发胀难受,修长手指刮弄过她雪白脖颈,挑起了女人的下巴。
“回答我,为什么回来?”
楚楚知道他喝醉了,而且他在她的姜茶里加了一点幻想剂,类似于催情的药,可以控制人的小脑,能让服药者把她幻想成最想要的那个人。
用身体收服他,是她要做的第一步,也是唯一她能做的。
夏雪那个坏女人,就是这么干的,她这是效仿而已。
“因为……想你。”
她微微颤抖着轻哼一声,深深地凝望着男人那深邃又浑浊的眸,一颗心激动地快跳出心口,她一咬唇,使出所有勇气,踮起脚尖,吻住了男人的唇。
他的唇带着红酒的味道,一半是甘甜,一半是苦涩,令人贪恋的滋味。
女人的唇如此柔软,令他难以抗拒。
唇上加重力道,双手托起她,将她放到了吧台上,是他对这个女人主动的回敬。
两具炽热的身体贴紧,让客厅的温度骤然升高。
楚楚双臂紧紧圈着男人的脖子,娇喘出声,“大少爷,我们去楼上,好不好?”
浴火焚身的男人哪里经得住挑逗,又何况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就这么拖着她腰,让她挂在自己身上,上了楼去。
身上只披了件浴袍,卸下来时再轻松不过。
楚楚也是主动极了,将自己卸得一丝不挂,与他尽情地在床上翻滚。
这样的场面,以前只是出现在她的幻想里,想不到还会有实现的一天。
感觉到席云峥的身体越来越烫,想是药效已经发作了。
她既渴望又害怕,毕竟是她的第一次。
他狂热地吻着她,这具身体是如此的光洁细腻,没有一点疤痕……
混沌的意识有一丝丝清明,似乎蓝歌的身体不该是这样的。
蓝歌在监狱待了三年,被狱友欺负得遍体鳞伤,身上有不少难除的疤痕,他往身下女人肚子上一揩,这肚皮也光溜溜的,而蓝歌这里明明有剖腹产留下的疤痕。
“歌儿,你身上的疤哪里去了?”
这个男人到底是太过精明,还是太过无趣,兴致高昂之时,他还有空来问这个?
“大少爷你忘了啊,我身上的疤都做了激光,去除了呀。”
楚楚流利说着谎,企图蒙混过关。
接着,她又怂恿着他快点,而此时席云峥的脸一点点阴沉下去,眸光顿时变得锐利阴鸷,“你不是蓝歌!”
楚楚惨淡一笑,脸色微微泛白,嘴角泛苦。
嵌入他脊背的手也颤抖了下,出了一手冷汗,她勉强地扯了扯唇,“怎么会?你看清楚一点呀,我……怎么会不是蓝歌?老公,我都想死你了,你就快点来嘛。”
楚楚硬着头皮说出了这些话,还把自己往席云峥身上贴了贴。
身下是放浪形骸的女人在不断地扭动的身体,媚眼如丝地渴求着。
“你以为蓝歌有这么搔吗?楚楚?还有,蓝歌根本不会叫我‘老公’。”
男人压抑着身体里原始的涌动,一双眼怒然攫住了她。
被他看得慌了,她下了那么重剂量的药,居然对他不起作用?
他还是认出了她。
这个男人当真可怕!
她手指深深嵌入他脊背,慌骇地无言以对。
然,这个时候,她必须冷静,用祈求又无辜的眼神瞅着他,泪眼婆娑,支支吾吾说不话,“大少爷,我……我……”
她的声音夹着哭声,一点自尊与廉耻心都没有,让人直觉就是反感。
“说到搔这个字,你已经搔入骨髓了。楚楚!”
男人的声音冷到极点,将她的手臂扯下,从她身上撤下,意志力控制着思维,不让晴浴攻占下来。
楚楚被他这么一形容,也觉十分羞耻。
但她明显感觉到席云峥的身体仍然发烫,而且他的拳头紧紧捏握着,手背上青筋必现,这是在克制着男人原始的冲动。
“大少爷,我不是你说的那个样子,我对你是真心的。一直以来你对我那么照顾,在夏小姐欺负我的时候,你也出面维护我。
其实,我早就在心里偷偷喜欢你,但我只是席家的佣人,我也深深明白我们身份悬殊,所有我一直把对你的这份感情埋在心里,不敢表露出来。
现在夏小姐对不起你背叛了你,大少奶奶她是个好人,对我也很好。一开始我也很希望您能跟大少奶奶复合。
可每个人都看得出来,大少奶奶她是真的不想和您再在一起了,您这样纠缠她,威胁她,只会越来越让她讨厌。”
她再次从身后抱住他,软磨硬泡地说道,“小榴莲得的是白血病,医生也建议再生个孩子,来救小榴莲。大少爷,不如……我替你生一个吧。”
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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