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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一定出了大事,否则虞睿也不会急着回去。
虞熹向来是个安守本份的女人,虞睿不说,她也不会多过问。
听他说要回京,心中一阵窃喜,还乖巧地去卫生间把他那些衣服抱了过来。
虞睿穿戴完毕,临走前不舍地看了眼虞熹,“你我之约,等我回来之后继续。”
虞熹仍旧是乖乖点了点头,挥手跟他告别。
在他走后,心情十分愉悦,甩上房门,哼着歌进了浴室洗澡。
……
虞家门外,暗处有一双眼睛看着虞睿的车匆匆出来。
待车子远去,她在手机上敲出一行字发送了过去,告诉对方,虞睿已经离开。
……
虞熹这几天过得是特别自在,池慕寒不在,虞睿也不在,不需要花心思去应付那些人精们。
只是,唯一让她烦心的是,许向南还关在派出所呢。
她重重叹了一口气,烦恼该如何解决此事?
“你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入神?”
身后传来熟悉的男人声,虞熹回眸,便看到那个长身玉立的男人。
他怎么回来了?连声招呼也不打?
许是看出她眼底疑惑,池慕寒缓步过去。
“本来是10天的行程,我缩短到了8天,就为了尽快回到你身边。”
他立在她身旁,修长指尖挑起女人的下颚,“美人,你想我了吗?”
没有你在的日子,我过得自在逍遥。
她心中腹诽着,嘴上却甜甜地说,“刚刚我就是想你想的入神啊,池公子。”
“是吗?”
“当然是了。没有你跟我同床共枕,这两天夜里我都有点失眠。”
“失眠?怎么不见你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我不敢打扰你呀。我是不是很乖?”
她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低了一点,一个浅浅的吻就落在了男人下巴上。
一个吻就让男人一发不可收拾,他扣住她脑袋,用力地吻了下去,藏着深沉爱意,又像是噙着着狠戾惩罚。
直至把虞熹唇瓣被啃肿了,他才放开了她。
虞熹隐隐有一种察觉,方才他亲她之时,男人看着她的眼神是又爱又恨的。
她微微疑惑了下,池慕寒却不给她乱猜的时间,问道,“今天晚上我们烛光晚餐,怎么样?”
烛光晚餐?
想想前几天和虞睿的那顿烛光晚餐就让她不寒而栗,她对烛光晚餐真的是有点抗拒了。
“不用这么隆重了吧,随便简单一点就好,我们回家吃吧,顾姨他们很想你。”
池慕寒眸中闪过一丝什么,闭了下眼,道,“好,那就回家吃。”
二人一起回了池家,池慕寒难得雅兴,在饭桌喝了两杯。
顾清雅劝道,“慕寒,你石膏才拆下,还是少喝几杯吧。”
池馨推了推顾清雅,“妈,二哥他心情好,你就由着他吧。以前你让他沾一滴,他都不愿。”
“好吧,好吧,随他高兴。”
虞熹坐在池慕寒身旁,安安静静地扒着饭,心里还在想着许向南的事该如何解决?
听范琦说,虞睿被人检举了,现在正在京里接受调查呢,看来一时半会也出不来。
可是许向南那件案子该找谁帮忙呢?
这时间一天天过去,等案子判下来,想再解决就难了。
忽然,男人的一条手臂伸过来,搭在了她的肩膀上,“美人,你要不要陪我喝一杯?”
虞熹侧脸,看向池慕寒。
忽的,她豁然开朗,这眼下不还有一个大金主吗?
如果她能说动池慕寒的话,那么许向南的问题迎刃而解。
“好啊。”虞熹笑意盈然,一口答应。
陪着池慕寒喝了好几杯,酒足饭饱之后,二人晕呼呼地回到了房间。
池慕寒喝得比她多,一回房,就栽倒在了床上。
虞熹给他脱了鞋袜,又坐到他身侧,给她解纽扣。
募得,男人握住了她的手,眼睛半睁半阖地问她,“你说,我不在的这几天,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猝不及防地,虞熹的心头还是撞了撞。
她一抿唇,就玩笑似得说:“我哪敢做对不起池公子你的事啊?我不怕你扒了我的皮啊?”
“哼……有什么是你虞熹不敢做的?”
那双迷醉的黑眸悠悠凝着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似得。
她极尽遮掩,“池公子,你醉了,说胡话了?”
池慕寒冷笑一声,“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
虞熹手中动作猛地一顿,望着他。
“你都知道了?”
“你去派出所看许向南的事,我就真的一点不知情么?你心里有事,我就一点也看不出么?美人,你在为别的男人忧心!”
原来是许向南的事,她还以为自己的身份被揭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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