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行李箱就在客厅,你大可以去楼下看。池慕寒,你怎么……怎么能如此不信任我呢?”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总是一次又一次的不信任。
压抑在心头的惆怅感弥散开来,让她的心随着呼吸疼痛不已。
男人的眸光一点点的深下去,急着搂住了她肩头,“我并非不信任你,只是——”
只是我太害怕失去你。
你不知道,遇见你后,我方知人世间的别离,不过是为了再次更好的重逢。
所以,我不容许任何人再拆散我们!
她抬起微红的眼圈,看着他,问他只是什么?
他没开口,单臂将女人纳入怀里。
所有的怒气和强硬,在睇到她眼里的那抹湿润之后,全都土崩瓦解。
“美人,永远都别对我说那种分手的话,也永远别离开我。”
虞文华上楼的时候,就听到了这里的动静,过来一瞧,就撞到了这幕,池慕寒紧紧搂着他女儿,而那个许向南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眼底藏着深痛,流淌过无数落寞。
“怎么了,这是?是不是发生什么误会了?”
到底许向南是虞睿带回家的,他也不敢有所怠慢,说着就上前扶起了许向南。
“伯父,一点小误会而已。池公子脾气大,这不就大动干戈了。”
许向南干干笑说道,偷偷瞄了虞熹一眼,不敢多做停留,就把目光转至虞文华身上。
“是小误会就好。慕寒啊,要不下去喝杯凉茶,你看你一进家门就火急火燎找熹儿,连口水都没喝。”
虞父笑眯眯的,心底却在叹气,都怪他这宝贝女儿太有魅力,十足的红颜祸水啊。
这池慕寒为了他这宝贝女儿,都动起手来了,那肯定对虞熹是真心的呀,可是虞睿刚才却对他说,不能把虞熹嫁给池慕寒,待会等虞熹回来,就把她留在家里。
可他却不这么认为,他女儿能钓到池慕寒这条大鱼,那也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榜上池家这颗大树,他老虞家的珠宝生意能做遍全球。
“虞伯伯,我还有事,和虞熹先走,有空再登采访。”
“好,好。”虞文华面对池慕寒总是一副点头哈腰的模样。
临走时,池慕寒很辣目光划过许向南,“沈煜尘,这次我给虞熹和虞伯父面子,饶你一回。若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许向南不吭声,只是无奈苦笑。
虞熹只跟父亲道别一声,没来得及看许向南一眼,就被池慕寒拉着往楼下走。
……
在一处五星级酒店,虞睿按响了门铃,在房门打开的霎那,他见到了那个长得和沈眉妩极其相似的女人。
他将她上上下下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的确整的很像。
在见到虞睿的那一刻,她也有点惊讶,“你怎么找到了这里?”
“既然你在这个城市,我要找到你易如反掌。”
“找我什么事,说吧。”
她笑了笑,把他请了进来。
虞睿长腿一迈,沉步进了房间,直接开门见山,“萧音音,离开这里!”
萧音音夸张地张嘴大笑,“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为什么要离开这里?”
“你再怎么整,假的终归是假的,总有被识破的一天。”
“这话你该对虞熹去说,她全身上下也没一处是真的。”
虞睿推了推眼镜,从薄镜片中射出的眼光愈加犀利,“我说过,萧家的仇,我会替你报。”
“是,池慕寒的确很可恨,为了萧怜儿把害得我萧家家破人亡。可,你虞睿呢,比起池慕寒来说,又好得了多少?我爸跳楼前,发了信息给我,他说他曾对你有恩,让我去投靠你。
我走投无路去投奔你,可你打着为我报仇的幌子,抢了我的男朋友,还把驯化成你的男宠。你看看许向南那副gay里gay气的娘娘腔样。
他这辈子就被你毁了,而我这辈子的幸福也被你毁了。虞睿,你就是这样报恩的么?你的良心过意得去么?”
“良心?”虞睿低笑,满眼讽刺,“你觉得我这样的人能有良心?我为了二十年前的萧如海的那点恩情,跟池慕寒斗,可是拿脑袋在做赌注。”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破事?要不是我爸及时送你去医院,二十年前你就死在了席老头手里了。我爸对你的可是救命之恩,就被你这么轻描淡写翻过去了?”萧音音看着虞睿时,眼中只有憎恶和痛恨,“像你这种死变态,怎么可能有良心?你恨不得把这个世上的男人都变成你这样的变态呢。”
二十年的事再经提起,虞睿眼中顿现杀气。
他一手掐住了萧音音的喉咙,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