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像池公子你这样专情的男人,也忘不了我,是不是?”
她说着摸出包里的香烟和打火机,把玩似得“啪嗒”一下点亮火苗,也不急着点烟,继续说下去。
“我回来后,听顾姨说起你的很多事,说的最多的就是你是如何怀念我的。现在我回来了,就在你的怀里,你怎么不抱抱我呀?”
池慕寒的手不受控制的抬起,搂住了女人的腰肢,惹得她在他怀里仰面媚笑,“我就知道池公子你也很想我。”
见鱼儿已上钩,她收起了手里的东西,双手温柔捧住男人这张俊脸,带着不明所以的情怀轻轻地抚过他的肌肤,微微眯了下眼,对他说:“吻我啊,池公子。”
池慕寒的薄唇覆了上来,用力啄吻起了她。
这是池慕寒第一次吻她,吻得她血液沸腾,气喘吁吁。
在亲吻之中,她低吟一声,“慕寒哥,原来你的吻如此烈,就像一团火,快要把我燃烧。你知道吗,等这一天我等得太久了,也等得太痛苦了。”
她低低说着,脸上已起了红潮,拉着男人的手来至她的胸前。
“这里也是有货真价实的36D,你们这些臭男人喜欢的36D。”她说着这话时,眼里划过一丝无奈和轻嘲,随即勾起唇角,“你是不是还想要的更多呀?”
“是。”
他机械地回答。
女人又得意笑了笑,瞄了眼楼上,“我也想给你更多,不如,我们去我们的卧室,好吗?”
“好。”
“那你也背我去楼上,就像你背虞熹一样。”
他木讷地点了点头。
她就起了身,站到了沙发上,从他身后跳到了他的背上。
一进门,就听到了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她知道虞熹在洗澡,心中冷哼一声,待会就让你看一出好戏。
接着,她让池慕寒把自己放到了床上。
当虞熹裹着浴巾推开门的时候,就发觉不对劲,浴室门口多了一双女人的高跟鞋,她眉头蹙了一下,继续往外走,看到一地女人凌乱的衣服,而床上二人拥吻正欢……
那旖旎一幕深深刺痛了虞熹的双眼,令她捏紧了手掌。
盯着男人肌理分明的裸背,她极力维持着冷静,咬牙问道,“池公子,这就是你的选择么?”
未闻男人出声,只听他身下那个女人讽刺道,“虞熹,你怎么还有脸在这里?没看到我和我老公正在办事么?但凡有点廉耻的女人,就知道在这个时刻自行避讳。”
她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但这一刻,她的克制力竟在动摇。
“你给我闭嘴!我问的是池慕寒,不是你!”
那个女人扯了扯嘴,摸了摸池慕寒的脊背,对他说:“池公子,你快叫虞熹滚出去,她在这里叽叽喳喳地烦死了。”
“好。”池慕寒就像牵线木偶似得,扭过脸看向虞熹,毫无表情地下令,“滚出去!”
那冰冷的三个字就像池慕寒对她颁下的死昭一般,猝不及防,又令她痛心疾首。
分明前一刻,她还笃定,池慕寒选的会是她。
但后一刻,又被池慕寒毫不留情地打破,还是以这种方式。
原来那张床,谁都可以睡!
原本以为那颗早就死去的心不会再为谁而痛,但这一刻,竟觉心间下起了雪。
她紧紧拽着浴巾,按在了心房处,泪要落下,又强抬起额,咽泪装欢。
“好,我出去。”
女人那双红了眉目,深深扎进了池慕寒的眼里,他心中亦是跟着一绞。
不,那都不是他想说的话,他究竟在说什么?
在她绝望转身时,他心里想着要去追她,去留住她,急忙忙翻身下床。
许是太急,就重重地从床上跌了下来,那条受伤的手臂着地,痛得他拧了眉目。
也正是因为这一摔,所有的理智都回了来。
床上的那个女人却是着急了,“池公子,你回来。”
池慕寒并未再理会那个女人的声音,只是艰难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拉住了虞熹的手臂,“别走,美人。”
虞熹心中一窒,挑眉冷眼对向池慕寒。
“怎么,还要我留下观战么?池慕寒,我可没那种恶趣味?其实,你要我离开,只要你一句话,我会二话不说就离开,但你没必要整这么一出来恶心我!”
池慕寒深拧着眉,急得满手心都是汗,“和她这样,非我真心实意。”
“都滚到床上去了还不是你真心实意?好啊,你倒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啊。”
她冷言讥诮,她倒要看看他怎么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