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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装,一定在装!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能把他弟弟都勾上床,这点伪装的能力还没有么?
“蓝歌,我既不是我那个傻弟弟,也不是那个蠢虞骁,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装!表面上嚷着不要,心里一定要得死去活了的。很快我就会让你爽上天!你好好比较比较,是我厉害,还是他们厉害?”
何曾对女人如此迫不及待过,又何曾对女人说过如此孟浪言语?
这几年夏雪身体不好,和她欢好次数不会超过一只手。
办公室里,酒桌上,夜场也有不少女人勾引过他,但他也曾尝试过,但进了房,那些搔首弄姿浓妆艳抹的女人却无法让他提起兴趣来,最后打发了点钱,直接走人。
不知怎的,他现在就是要蓝歌,浴火就快冲破他的身体,令他发狂。
他扔了皮带,就把一摊软泥似的蓝歌拽起来,急不可耐剥了她袜裤,就欲提枪猛干。
在入时,他随手将她衣领撕开,那轻薄的雪纺料子,轻轻一扯就开了,露出一对傲人。
又这么轻轻一推,就将她胸衣推了上去。
登时浑身一震,聚集到一点的气血也豁然散开,变成了软绵绵的一条。
“不,不,不……这不可能是真的……”
明明宴青的那幅画上,她有对完美莹白的椒汝。
他震惊的血液逆流,不可置信又上前捏了蓝歌一把,坑坑洼洼的手感,全都是烟疤,像是有些年岁。
这才察觉,席宴青画中之人要么不是蓝歌,要么就是意淫之作。
一时间,他慌了,从未有过的慌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这都是谁干的?”
他自言自语地反复问着自己,正要解开她系在她口腔里的领带问个清楚,这时,身后传来男人一声厉吼,“席云峥,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席云峥回过身去,看到的是一脸悲怒的虞骁。
“正如你所见。”
席云峥轻描淡写地开嗓,整理着自己的下身。
他回来时就看到了门外停着虞骁的车,本来还想和蓝歌做过之后,去炫耀一番,哪知他来得这么及时?
虞骁第一时间冲过去将衣衫凌乱蓝歌护在怀里,她的身上都是凌虐的痕迹,苍白的脸上布满泪痕,嘴巴被绑着,大腿上手臂上有清晰可见的鞭痕。
“席云峥,你真是个禽兽!”
虞骁愤懑咬牙一声,红了眼眶,哑了声线。
记事开始,就再没掉过泪,年轻时当过几年兵,更是知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可当他见到心爱的女人被人糟蹋了时时,心痛至极,扯痛了泪腺,热泪忍不住地往下滚。
他将蓝歌堵在嘴里的领带解开,轻柔吻了吻她湿透紧阖眉眼,“歌儿,别怕,我带你回家。”
那好听温柔的嗓音穿过千山万水透进了蓝歌彷徨不安的心底,她缓缓睁开眼来,看到那张一直期待相见的脸庞时,就不住哽咽着低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的是我,是我来晚了。”
他将女人拥得更紧,拿桌上一张干净的油画布兜到她身上,吻了吻她的脸颊,将她抱起往外走。
越过席云峥的身旁,他狠厉摔下话,“席云峥,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要不是急着带蓝歌离开,他真的会和席云峥拼个你死我活。
席宴青一回来就注意到了他的储画室里有动静,一走近,就看到了虞骁把一脸苍白的蓝歌抱了出来,他急声问,“蓝姐怎么了?”
虞骁赏了他一个撕心裂肺的“滚”字,席宴青见状,吓得后退了两步,想上前问个究竟可又害怕,虞骁就像头随时都能撕碎牲口的猎豹。
席宴青不敢去询问,就疑心重重地向储物间走去。
刚到门口,就见席云峥对他的那幅画“拳打脚踢”,已经把他的画毁成了一块块。
他揪眉,上前制止,“大哥,你疯了?”
席云峥捏着拳头,扭过脸,怒视着席宴青。
“席宴青,疯的是你!我问你,你画蓝歌的裸体画像做什么?你变态?”
“我……我……”
他有点尴尬,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可仔细一想,他的创作怎么就成变态了?
“我画的不是你,也不是你的夏雪。我画谁,干你什么事?真是多管闲事!”
好端端一幅画,就被毁了,席宴青失落地朝那幅被砸得乱七八糟的画走去,无意间发现了地上的丝袜和裤头,再联想到刚才蓝歌被虞骁抱出去的那个样子。
他再笨,也猜出了刚才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顿时,眼中火星四溅,冲动之下就奔了过去,紧紧揪住了席云峥的领子,逼问,“席云峥,你是不是又欺负蓝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