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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歌殷切地望着虞熹,再次询问,眼眶中微微泛红。
“你说呀,你是不是眉妩?不管你有什么苦衷,你就在我离开江城之前,至少……让我知道你是平安无事的,那样我便能安心了。”
“对不起,我要让你失望了,我不是她。鱼肉粥是我在泰国学的,那里做菜都放各种各样的香料。我还会做咖喱味的鱼肉粥呢,你要是想尝试的话,我很乐意为你效劳。”
虞熹极力掩饰自己的情绪,不让她看到自己脸上有任何不妥之处。
此刻,虞熹心里却在不住地在跟她道歉。
对不起,蓝歌,我现在还不能把真相告诉你,我答应过虞睿,现在还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
蓝歌神色忧淡,满眼皆是落寞,红着眼睛低道一声。
“是啊,你不是她,你怎么又会是她?”
她的眉妩已经回不来了,永远也回不来了。
悻悻松开了虞熹的手,将身子侧了过去,有蕴在眼底的泪猝然跌下,轻轻擦了一擦。
“对不起,虞熹,我失态了,你有时候真的太像她了,让我误以为她还活着。她要是活着,该有多好啊。”
虞熹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情绪失控,仍是眯眸轻笑。
“蓝歌,如果你把我当做是她,也没什么所谓。能和你做朋友,我很开心。还有啊,你看我哥追你追得这么认真,他可从来没有把哪个女人领回家过,说不定,以后我们能成为一家人呢。”
蓝歌颔首,扯唇微微笑了。
虞骁一直盯着里面,不知道那两女人在里面叽叽咕咕说了些什么,总觉得她们这交情好得让他都嫉妒。
虞熹说是给她打下手,可其实什么也没做,菜是佣人早就择好的,所以蓝歌在掌厨的时候,她就负责欣赏和闻味了。
最后一道是汤类,照旧做的是鱼汤。
向来,鱼汤和鱼肉粥做法也是大同小异,虞熹就自告奋勇夺过蓝歌手里的铲子,指了指门口像个傻瓜一样呆呆望着她们的虞骁。
“你看到我哥没,在巴巴瞅着这里呢。你到我家都忙活了大半天了,该休息休息了,你去跟我哥谈天说地聊人生去吧,这最后一道菜就交给我了哈。”
不容蓝歌拒绝,虞熹就率先把蓝歌身上的围裙解了下来,穿到了自己身上。
门一拉开,便将不知该如何是好的蓝歌推搡了出去。
她脑袋凑在门口,冲虞骁眨了眨眼,意思是说,哥,我给你找着机会了,你好好把握吧。
自家这妹子果然是神助攻。
虞骁愉悦地抖了下眉梢,二话不说一把就抓起蓝歌的手,边走边笑,回头与她说:“我家后院的樱花和蔷薇开得可好了,走,我带你去转转。”
蓝歌心想这兄妹俩真心霸道,从她被厨房里赶出来,再到后院,这两人就没让她说过一句话。
不过,虞家后院如画如诗般的美景撞进她瞳孔后,就将她心底那小小的怨气全部打散。
现在分明不再是赏樱的季节,但这里的樱花依旧花繁艳丽,满树烂漫,如云似霞,如梦似幻。
“我爷爷在日本留过学,回了国,一心想把日本的樱花搬到江城来,后来住进这里,爷爷就让人辟了后院来种樱花树,再后来这里的花树经过改良,花期就延长了,五月还开得正盛。一入夏,我们就爱跑到后院来做作业。”他缓缓诉说着,指了指前面花树间的那个小凉亭,又牵着她手来到一颗樱花树前,“看到了没,这棵树是我和熹儿小时候一起种的,大约也快有十七八个年头了。这里是我们小时候在上面刻的字,还有一点痕迹呢。”
突然,蓝歌就想到了席家的蓝苑,也曾有人为她将家乡的梅花搬进了私宅,建园造楼,就像私家园林一般。
每至花季,蓝苑梅花盛放,立在蓝苑楼阁上放眼望去,那徜徉的花海,宛如铺了十里红妆。
她一直在等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始终没有来。
“东风不与席郎便,蓝苑春深锁歌儿。”
这是她年少时改写的诗,亦是她这些年来的写照。
“歌儿,你在想什么?”
耳边划过男人的声音,她蹙了下眉,温浅施笑,“你们兄妹的感情真好。”
虞骁听此,沉了下眉目,他知道蓝歌和席云峥曾经也是兄妹相称,感情也很好,想必刚才她一定是想到了席云峥。
不由将女人的手抓紧,放柔声音,迷人的声线似能蛊惑人心。
“歌儿,我人就在你眼前,你可以想我。”
募得,蓝歌俏脸一红,那绯色双颊就像新剥水盈的荔枝,又像这似锦嫣红的樱花。
山樱如美人,大抵说的就是蓝歌这样的女子。
一阵清风拂过,落英纷飞,片片粉白花瓣从树上飘落,几片樱花瓣落在了她发顶,修长的手指一揩而过,将一片夹在指尖,贴在唇瓣闻了闻,轻说了句,“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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