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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
半晌,池慕寒低笑着说了二字,就将皮球轻易地踢回了虞熹那里。
明明,这是个恼人的问题,无论他选择哪个,她都高兴不起来,可她偏偏还是愚蠢地问了出来。
这一刻,心境如此的矛盾,她深蹙了下眉,而后,又笑得更媚。
“池公子的心,我哪能猜得准啊?”
“不用猜,可以先睡,我过世的太太就是通过睡服我这条捷径,才坐上了池太太的位置,美人,你也可以,而且,我相信像你这样的女人,功夫一流。”
男人徐徐微烫酒气喷薄在她的脸上,从毛孔钻进去,让虞熹脊背紧绷。
突然,虞熹意识到今晚来池家,就是着了池慕寒的道。
看似,是她主动,实则是他更胜一筹,早就下了套,只等把她套牢。
“别告诉我,你不想当池太太?”
被男人那双火辣辣的眸紧盯着,虞熹忐忑不安,额角不觉沁出点点汗珠。
“我做梦都想当池公子的太太。”
话音刚落,就夺过池慕寒的酒杯,将杯中酒一口闷下。
红酒不烈,却也能封喉。
一口灌下,喉咙口辛辣酸疼,可不得不承受住,卷起眼帘,那一笑,要有多么万种风情,就有多么千娇百媚。
“今晚,就让我睡服你,池公子。”
拽着他的衣角,就扭着腰肢,往那张整洁的大床走去。
虞熹就是这样的女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令男人欲火焚身。
而此刻,池慕寒身上的所有火力都集中到了一处。
男人腰眼一沉,将女人打横抱起,直接抱到了床上,扯着衣领,心急火燎地扑了上去。
被男人的身躯压着,虞熹只觉喘不过气来。
没错,她是擅于周旋在各种各样的男人之间,但也只是逢场作戏,这些年来,这样的真枪实弹还是头一次。
男人的吻落下,如豆大的雨点般,亲吻着她的脸蛋。
心里有一丝反感,可只能拼命压抑着,双手抵在男人的胸膛口,含娇轻语,“池公子,你怎么这么猴急?不如让我先去洗个澡,洗得干干净净再来伺候你?”
“也好。”
听着男人答应,虞熹微微松了口气,侧过脸,在池慕寒颊边印了一口,媚态如风,“池公子,乖乖等我哦。”
在虞熹起身时,有只手在她玉囤上掐了一把,让她猛地哆嗦一下,一回头,就对上那双邪恶的眼睛,听着他笑道:“别让我等太久。”
虞熹颔首,逃似得钻进了浴室。
背抵着浴室门,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回江城那天,就料到早有这么一天。
可当这一天真正来到时,她发现害怕到整颗心都在战栗。
那个澡洗了很久,洗得手上的皮都皱皱巴巴了,才从浴缸中出来。
池慕寒端整躺在床头,胸前纽扣解了几颗,隐隐露出胸肌轮廓,悠悠望着那扇门被拉开,从里面走出来的女人。
那女人裹着浴巾,皮肤洁白如凝脂,真的很难看出皮肤曾经被烧伤过。
她紧紧抓着胸口浴巾,一步步艰难地向前走,而男人至始至终是那般的怡然自得。
床和浴室之间的距离就那么点,尽管走得慢,还是一会儿就抵达了终点。
她站在他面前,明明想装得很洒脱,可是四肢不听使唤的变得僵硬木讷。
他一抬手,就抄进她腰,让她倒在了自己的胸膛口,轻轻捋过她潮湿的鬓发。
“你看起来很害怕,对睡服我这件事没自信,还是没准备好?”
抿了抿唇,挤出一抹窘迫微笑,“我是担心池公子嫌弃我。”
“嫌弃你有过别的男人,还生过孩子?”如此问着,男人宽厚的手掌移至她小腹上,温柔轻抚,“不,我从来不介意。”
“真的?”
他深深攫住她眸,笃定的口吻中透出无尽的怜惜。
“只要是你就好。”
虞熹心口募得一跳,唇瓣蠕动了下。
果然,女人是最害怕温柔攻势的。
她是回来复仇的,又岂会被他这点怀柔战术打倒?
“我希望你今晚留下来过夜,仅仅是过夜。”
闻言,男人就松开了她。
虞熹抬了抬脸,看见男人的身影进了浴室,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吹风机。
一时间,那种五味陈杂的情绪再次袭上心头,痒痒的,怪怪的,她好像走进了迷雾森林,快要迷失缘由的脚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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