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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狠戾声音刚落,就悻悻拧开玻璃瓶盖子。
蓝歌看着那瓶子里的东西,就觉头皮发麻,回想起以前在监狱里被那些女囚用烟头烫,小小的烟头烫下去就能让人疼得冒汗,何况这是一整瓶的酸性液体。
万一那些可怕的液体泼在了虞熹的脸上,她简直不敢想下去。
慌骇之后,她一咬牙就欲站起身来,但被一个眼尖的男人给死死按在了地上,“你他妈给我老实点,不然连你一起泼!”
蓝歌瞅见不远处有一对小夫妻正朝这边走过来,张嘴就喊“救命”。
只是这“救命”二字还未脱口而出,就被男人用力地捂住了嘴巴,急着眉头看向鸭舌帽男,“我说你动作快点呀,有人来了。”
鸭舌帽男狰狞地斜嘴笑了下,就高高抬起了手。
眼见那些黄色的液体就要朝自己脸上泼过来,虞熹一抬手肘就往擒住自己的那个男人腹部用力撞去,撞得那个男人“哎哟”一声往后退了一步,就松开了她。
同时,拿起自己的包,就挡住了那些硫酸,然后,那么轻轻地一扫,就泼回到了那个鸭舌帽男的脸上。
顿时,男人一张脸就被硫酸腐蚀得见了红色肌理下那一层密密麻麻的血网。
痛得男人叫得一个惊天动地!
好在今天背的是个牛皮大包,有两张A4纸那么大,足够来挡住那些硫酸。
虽说如此,但是手背上还是溅到了两滴,登时形成了两个小坑。
虞熹有些吃痛,但只是轻瞥过手背上的伤,浅浅地勾起了红唇。
“我这张脸可金贵着呢,想毁,可没这么容易!”
其他两个男人见行动失败,撒腿就跑,想要溜之大吉。
正巧那对小夫妻经过,那个丈夫路见不平,上前帮忙,和虞熹一起把他们制服住。
女人尖锐的高跟鞋踩在一个男人的背上,嘚瑟地笑道:“萧怜儿派你们几个小杂碎来教训我之前,也不知道打听打听我的身手么?到底萧怜儿是年纪大了,也蠢了!”
她以前就后悔没听田澄的,在大学那会没去报个跆拳道。
后来啊,她在泰国,就请了个泰拳教练,除了形体训练以外,每天都会抽出一个小时来练泰拳,虽说泰拳不是多厉害,但对付一两个小毛贼,用来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刚才,要不是带着蓝歌,生怕她受到牵累,她早动手揍这几个所谓的萧怜儿的狂热粉了。
被虞熹踩在底下的男人已经被揍得鼻青脸肿,却还在嘴硬,狡辩道:“我们可不是萧女神派来的!我们是看不过去你枪了我们萧女神的角!”
“哦,是么?看来我得请你们去警局好好喝杯茶了。”
虞熹挑眉笑了笑,便报了警。
对那对好心道谢之后,就回到了乔剑波的诊所。
第一时间,蓝歌就拉着她去厕所,做了冲洗。
看着蓝歌紧蹙着眉头急得满脸大汗的样子,虞熹不由地轻笑出声。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你知不知道这是浓硫酸?就这么小的伤口,如果不及时处理,很可能永久留疤。”
蓝歌絮絮叨叨地说着她,认真又着急的模样,竟又让虞熹想起以前她犯了错时,蓝歌总是用手戳她的脑门,“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这种小事也能犯错?”
她则总是一把捉住蓝歌的手,嬉皮笑脸没个正经,“好姐姐,再这么被你戳下去,我聪明的脑瓜子可得被你戳笨了,以后笨了,嫁不出去,你可得负责。说不定啊,我会赖在你家一辈子。”
“你这个鬼精灵要是嫁不出去啊,这世上的女人就只能都待字闺中了。”
曾经的欢声笑语还在耳边,仿佛前一秒才发生过的事。
虞熹仰脸看着蓝歌,满不在乎地说:“蓝小姐,也许我说出来你不相信。这种伤,对于我来说,都不能算是伤。”
蓝歌微微一怔,似乎虞熹身上藏着很多秘密。
她想,虞熹一定是一个和她一样吃过很多苦,受过很多伤的女人,否则又怎能笑着说出来被硫酸溅到这种的伤是小伤呢?
“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自己白白受这个伤。”虞熹盯着蓝歌的眼睛,说得格外严肃,顿了下,又道,“我们萍水相逢,蓝小姐还能这么挺身而出,我真的很感激你。如果蓝小姐以后有困难,可以随时联系我,我一定会尽全力相帮。”
蓝歌现在回想起来,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自己的身体挡到她跟前去?
也许,她身上闻着有眉妩的味道,那种熟悉又令她怀念的味道,她不想失去,仅此而已。
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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